“戒灵惧怕水,真正的戒灵不可能冲进瀑布!“甘道夫踏前一步,急促的说,“但是那又怎么样,只要穿上黑斗篷与盔甲,谁都可以伪装戒灵!虽然真知晶石展现的景象不能被伪造,可是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魔苟斯、索伦…他们甚至能真实说得如同谎言,最后人们心中的怀疑毁灭了一切。”
“你被霍比特人的烟草熏坏了脑子!”
萨鲁曼站起来,带着愤怒:“我们的敌人并不是索伦,而是魔苟斯!”
“索伦是魔苟斯的迈雅,也是他最得力的属下!”甘道夫加重语气,他知道这样是对巫师长不尊敬,但他无法认同萨鲁曼的决定。
灰袍巫师握着枯树枝干一样的法杖,蓝色眼睛里充满忧虑:“索伦,只效忠魔苟斯。”
“自称黑暗魔君的效忠?”萨鲁曼讽刺的说,“魔苟斯为什么没有完全降临阿尔达?”
“阿门洲…”
“你错了!”萨鲁曼强势打断甘道夫的话,神态傲慢而轻蔑,“次神需要维拉的力量。索伦要的是魔苟斯的力量,而不是一个命令他的主神。”
萨鲁曼绕着甘道夫走了三步,目光犀利:
“世间一切属于伊露维塔,创造是‘一如’才有的能力,精灵与人类是伊露维塔的造物,众神也无法决定他们的命运,但是魔苟斯想做只有‘一如’才能办到的事情,为了造物,为了让阿尔达沉沦在黑暗之中,他耗费了无数力量,结果半兽人与食人妖却不能在白天出现。它们丑陋,缺少灵魂…如果没有索伦或魔苟斯不断分出力量控制,半兽人大军就会立刻变成一堆粉末,就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甘道夫看着萨鲁曼,那眼神,就像从来不认识这位圣白议会的议长一样。
“你知道这样耗损的力量有多少?”萨鲁曼拎起桃心木桌上一本厚厚的书籍,扔到甘道夫的面前。
虽然巫师都是次神,可是他们遗忘了很多事情。
许多遥远年代发生的事情,还要依靠人类、精灵记载的历史。
“大能者米尔寇,从最强的维拉,变成连诺多精灵王都能砍伤他左脚,巨鹰之王抓伤他脸的黑暗魔君。‘创造是伊露维塔才能做到的事情’,魔苟斯不是像伊露维塔,他的力量一旦失去就再也无法恢复,当力量源源不绝的填补到黑暗之中,世界充满恐怖与邪恶,魔苟斯却只能藏身在安格班的地底洞穴之中,他有强大的军队,并且为统治阿尔达,他还必须不扩充黑暗生物的数量与实力,最后——”
萨鲁曼停下脚步,声音冰冷:
“众神宣战,战火燃烧到安格班,魔苟斯只能逃往地底最深处,连反抗都没有…这就是黑暗魔君,你认为索伦想做这样的黑暗魔君?”
甘道夫将书放回桌上,他用嘶哑的声音问:
“索伦要利用魔苟斯,你呢?萨鲁曼,我的朋友,我的巫师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用仿戒的说法欺骗瑞达加斯特与精灵,这样的行为与索伦有什么不同?”
萨鲁曼猛然回头,甘道夫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摔了出去。
鲜血从甘道夫的额角流下来,他抓起枯木般的法杖,咒法也狠狠击中了萨鲁曼。
两位巫师的战争,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巫师长对其他巫师的法杖有绝对的掌控权。
“你在质问我?我还想知道你在做什么?”萨鲁曼夺走甘道夫的法杖,并用自己的法杖上的白宝石指着甘道夫,恼怒的说,“瑞达加斯特愚蠢得让我无法忍受,而你满脑子也只有矮人、烟草,还有一切乱七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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