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谢青梧说着就已经把江以的裤子扯了下来。
“谁弄了你?手肘撑在地上都撑紫了,啧啧。”谢青梧的手已经在江以的脸颊上拍了拍,威胁的意味从指缝中流出。
“摔的!”江以震声怼了回去,由于这伤真是摔的,所以江以说得格外理直气壮,还顺带拍了一下桌,震得他掌心都麻了。
第一个问题解决了,于是谢青梧追问另一个问题:“谁弄了你?”
“我自己玩小玩具不行吗?你别碰我!我不让你碰!”这句话江以是理不直气也壮说出来的,多少带点虚张声势。
“跪在那,给我看看。”谢青梧猜到了江以是心虚,一巴掌拍在屁股蛋上,指了地方让他去跪着。
江以两腿猛地一打颤,鼓着腮帮子,因为心虚因为被猜中心之所想,所以炸了锅地嚷嚷:“你别碰我,外面的人怎么说我?说我脑子不好使,被你白嫖!”
江以的手一会指着门外,一会指着谢青梧,总之是不敢把方向指到自己身上来。
谢青梧贴着江以的耳边轻轻吻着,温柔地耳语着:“这次不白嫖你,你去跪着给我看看,看完就捧你,给你资源,你想演什么就给你演什么,你想上什么节目就上什么节目,主演一番都给你。”
你看这个饼它又大又圆,闻起来还香香的、热乎乎的。
前一秒江以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就是跳下去都不会被白嫖,下一秒就心动地望着谢青梧问:“真的吗?”
“真的。”谢青梧挑起江以的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江舟行只和江以做,并不吻他,所以谢青梧只尝到了江以嘴唇的温热。
得到谢青梧甜言蜜语的保证后,江以屁颠屁颠地走到谢青梧指定的地方跪了下去,像个小狗似的塌下腰,去给谢青梧看他想看,
江以本以为只是看看,结果谢青梧就见缝插针的来了
“真乖。”谢青梧笑了。
江以以为结束了,可谁知道谢青梧起身把花瓶里的花都拿了出来,一根又一根的往发抖的花瓶里放。
“还能接受吗?”
“不能……”
谢青梧当没听见,自顾自地继续往里塞。
江以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在心里把谢青梧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一圈。
“你要习惯。”谢青梧安慰道。
江以扭头大声道:“你又没这么石更!我干嘛习惯!”
换作其他几位,此时的江以应该是会被吊起来打,但谢青梧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疯批,所以他只是会实话实说一些能让江以浑身发抖的话。
“你知道你自己是个花瓶,为什么不能接受插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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