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释空,怎会让他逃脱,也不需做什么动作。那点金光大作,瞬间化作金色丝线将整个房间笼罩在内。
艳鬼一头就撞上了金色大网,随即被牢牢困于其内,不得逃脱。
观战的陆恒,一看就知,释空所用之法乃是完全不会伤及被附体之人的方法。
艳鬼平日里皆潜伏于被附身之人的体内,只有在特定时刻才会现身吸食精气。方才定是释空以瞳术迷了挽柳神智,让其陷入与人交丨欢的幻境中,待他到达顶点后,引艳鬼现身。
囚禁着艳鬼的金色牢笼,消失在释空掌心。
“此鬼并未害过性命,此处不方便,待出了金乌城我再行超度。”
艳鬼虽是吸人精气,却只有长期被它吸食精气才会有性命之危。这种情况,自是不会存在于青楼之中。
因此,此鬼罪不至死,化其执念戾气,将之超度是最合适的选择。
床榻之上的挽柳,在艳鬼脱出之后,脸色惨白,如同大病一场,元气大伤。
“那这挽柳怎么办。”陆恒说,”此人竟然会引艳鬼上身,不知有什么故事。”
“不过是一求而不得的可怜人罢了。”释空说道。
这挽柳身上果然有故事。
艳鬼附在挽柳身上估摸有挺长一段时间,自是共享了神魂中的记忆。而方才释空收了艳鬼,在搜索他神魂查探此鬼是否伤人性命之时,也便读到了那份记忆。
陆恒对挽柳的故事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释空语气之中,有几分怅然之意。
艳鬼之事已了,但仍是疑点重重。
陆恒将自己对这个大阵功效的推测,悉数讲于释空听。因这种放大情绪的阵法,闻所未闻。
为了提高自己话语中的可信度,陆恒说到:“这阵法着实厉害,连我都受了几分影响。方才,听闻你同挽柳离开之时,我竟是一时之间失了理智,差点暴跳如雷……”
“你为何愤怒?”
“不是我愤怒,是这阵法太厉害。”
“你方才说了,阵法只是放大情绪种子罢了,那必然是有愤怒的种子,才会发酵到暴跳如雷的地步。”
“我……”陆恒一时语塞,这才发现自己逻辑上的盲点。也是,他为何会愤怒。
陆恒拧眉想了片刻:“大概是担心你被小倌荼毒了清白?”
释空没有再出声,只是唇角微微勾了勾。
陆恒却是把他眼中笑意悉数收于眼内,不甘心地追问到:“等等,你笑什么?我这想法很傻?”
“这艳鬼出现得诡异,此房间内或许能找到答案。阵法之道你更为精通,还是由你好生查探一番为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