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珍珠又骄傲的比了比自己:”我也不差,只比珊瑚差上那么一点点。而且我比她还要小几岁呢!再过上几年,这掌舵的活,肯定就换我干了。”
陆恒笑了笑,赞赏到:“你肯定可以的。”
随后他又问到:“对于航海之事,我虽不甚精通,却也知道航线是依据风向和洋流而定。你们这样擅自改变航向,不担心会耽误太多时间才到达主岛吗?“
毕竟据珍珠所说,这迷雾消失的时间只有一天。如果改变了航向,在今夜子时之前还没有到达主岛,岂不是要迷失在迷雾之中。
“安心啦,我们凭眼睛就可以观测洋流的方向,辨别出哪道洋流能送我们到达主岛上。”珍珠说,”这些都是海神大人的恩赐。”
果然,随后如同珍珠所说,这艘船捕捞到了那群凤尾鱼之后。珊瑚依旧是没有借助任何定位工具,单凭一双利眼,就将整船的人妥当送到主岛。
船在主岛王城码头靠岸的时候,才是晌午时分。
码头的脚夫前来帮忙卸货的时候,陆恒听当头那名健硕脚夫说到。
“珊瑚,你们今天怎么晚了这么多,害我输掉一顿午饭。”
“一顿午饭算什么,我们可是大有收获,把你的兄弟都叫来,待会我请你们吃顿好的!”
陆恒二人并没有在码头多做耽搁,珍珠知道陆恒忧心同伴,同珊瑚她们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反正采买一事也并不着急,这雾气到晚上就会再次出现。她们要回到龟背岛,也得等待十五日之后的月初。
这些往来于主岛和龟背岛上的居民,说来其实都有两个家。在这主岛之上,她们都有亲人在此谋生。
珍珠的父母便是如此,她带着陆恒,直接就奔向城中最为繁华的地段。
“现在阿爸阿妈应当都还在外面忙活,阿爸迎客楼当跑堂,那里消息灵通,打听你朋友的下落再合适不过了。”
迎客楼,是极东国王城最大的酒楼。人流如织,宾客满座。
此刻正是饭点,又是其余各岛到主岛上采买的日子。酒楼中的小二悉数忙得脚不着地,珍珠的父亲也不例外。
即使是他的闺女来了,也没有空闲来打个招呼。
最后还是陆恒摸了块灵石出来,要了个雅致厢房,随后点名要珍珠的父亲到厢房内伺候着,三人这才得空好好说话。
珍珠先是介绍一番,又同自己父亲说了陆恒的来历和来主岛的目的。
珍珠的父亲,一听陆恒来意,就立刻想起一事来。
“说起来,最进还真有一个大消息,王上最宠爱的小儿子泉公子要成婚了,据说这位泉公子的成婚对象,就是他从海边救回来的。”
“……,应该不会是他,我这同伴是男性。”陆恒摇头说到。
“没错啊,泉公子的成婚对象就是名男性。”
“阿爸,我们极东国的人,不是不能同外人通婚的吗?”珍珠也觉得这事太过不靠谱。
“听说这名公子生得是丰神俊朗,周身风采让人见了都要不敢再多看一眼,怕要亵渎了这般天上来的人物。怪不得那眼睛向来长到顶上的泉公子,会一见倾心。”珍珠的父亲说得兴起,“听说王上本来是不同意的,后来泉公子闹绝食,才心软答应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