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正要摇头躲开,后脑勺却被邵博的五指牢牢扣住,施力压向他的胯间。
“不要,我不会,我不会这个!”
鼻间问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男性麝香似地味道,她吓得不敢再看,闭上眼,挥舞着双手求饶。
“含着!”
充满戾气的命令语调响起,他的另一只掐住的牙关,迫使她张开嘴,腰间一挺,把它送到了她的口中。
口腔被塞得满满的,麝香的味道和一股子腥味直冲鼻腔,差点让她昏厥过去。
还没给她喘息的机会,邵博的腰已经开始抽动起来,每一次都顶的很深,一直顶到她的喉间,泛起一股股恶心感。
她恶心的想吐!一想到自己口中含的那个东西,她就恶心极了。
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情妇,没有情爱技巧,不懂的讨男人花心,就连给男人吹箫,她都不会。
她痛苦的皱着眉,承受着他在自己嘴里的发泄。她以为弄几下就没事了,可谁知道,男人的东西越变越大,而且越来越硬了,每一次粗暴的挺进来,她的柔嫩的口腔就被磨的生疼,嗓子眼那里也被顶得很痛。
操的太深入,她已经不能好好地呼吸,吸气变成了一件很艰难动作。大脑缺氧,莫飞烟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人更加晕沉,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任由他扣着自己的头,来回前后摆动。
终于,在她昏过去的前一秒,邵博的巨大勃起的分身从她嘴里退了出来。
“咳咳,咳咳……”
她的身体随之倒在床上,微睁着眼,重新得到空气的肺腑急于呼吸,吸得太急了,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自己张开腿。”
邵博低声沉吟着说道,姿态优雅,一派从容的解开自己的上衣。
她的身子颤抖的像是虚浮在空中的一片秋叶,颤颤巍巍的张开自己的双腿,把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展露给他看。雪白的身体,因为烈性药的作用而泛起了一层水嫩的绯红。
脱光了衣服的邵博,俯下身子压过来,顺带抬手拿过床边的枕头,抬起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把枕头垫在了她的腰下。
这样的体位,可以进入的更深。对日次交欢的女孩并不适用,但是他没那么怜香惜玉,这样的体位,她爽不爽不要紧,重要的是他自己舒服就够了。
扣住她的腰身,他把她的双腿抬到自己的肩头,对准地方,腰一沉便夯力冲了进去。
“啊——”
她痛的惨叫,指甲抓破了身下的床单。
凄厉的惨叫很是刺耳,因为身下的剧痛,她的隽秀清丽的五官都痛苦的皱在了一起,眼泪一下子就从眼角滚落到床单上。
邵博对这一声惨叫置若罔闻,薄唇细微的勾起了一丝弧度,不给她适应的时间,残忍的动起了身子,每一下快速抽出,在重重的挺进去。
巨大的力度里面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和摧残。他恨不恨揉碎的她的身体,挺进去的时候,就想直接这样把她嵌到自己身体中,直接干死算了!
她身体的紧致,让他一半出于恨意,一半出于本能的加速,加重自己动作的幅度。
他不爱她,对她不感丝毫兴趣。他要她,目的就是想要羞辱她!
见到她这张脸部轮廓娇柔的脸庞,他就会自觉不自觉的想起莫正军,就是莫正军那个男人害的他们邵家家破人散。莫正军勾引走了他母亲,母亲临走前卷走了家里所有的存款,气得他父亲精神抑郁,在开车时出了交通意外,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让他父亲在出院后就早早得了老年痴呆症。
这些事,都是莫正军幕后指使的,不然他母亲不会这么绝情!
都是莫正军害的!
而身下的这个女人,是莫正军的私生女。他现在办不了莫正军身边的宝贝女儿,就先把这个私生女收拾了!
往事历历在目,他一回想,心中怨恨更甚,力度又急又重,莫飞烟啊莫飞烟,你可怨不得我,谁叫你偏偏姓莫,身上流着莫正军的血!
“疼!”
她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可身上的男人突然猛地来了一记狠招,她没忍住,痛呼了出来,“先生……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先生轻一点,轻一点!”
太痛了!尽管有药剂催情,可还是像被凌迟一样剧痛着,薄嫩的甬道经不起蛮力的拉扯,已经出了血。
“吃了药,还会痛?”
邵博听闻她的呼痛声,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大,噙着一抹讽笑狠狠嘲弄她,“贱货,原来你也跟夜总会里的小姐一样,喜欢在床上口是心非。可你用不着这么欲迎还拒的勾引我,你放心,我会好好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