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若最是乖觉,耸了耸肩,以一种很无辜的语气道:“急什么急?你的面纱不还在脸上?朕又没揭你的面纱嘿嘿”这般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说到后来,他自个儿都忍不住笑了开来。
陆菲菲恶狠狠盯着他,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别过脸去,极力克制住羞忿道:“找处地方,我要运功逼毒。”
萧若呵呵暗自一笑,女人真是奇怪。便带着她游到岸边,爬上岸来。
春夏之交,雨水频多,此刻,天地晦暗,夜空中飘洒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两人甫一离开水面上岸,夜风挟着冷雨一刮,顿感寒风刺骨,萧若还不觉得如何,中毒之后虚弱不堪的陆菲菲冷得娇躯直打哆嗦。
萧若运足目力,游目四顾,依稀见不远处东边山坡下好似有个小庙,心头一喜,便打横抱起陆菲菲,提气纵身,望小庙方向驰去。
到得近前,见是座半毁半立的破庙,垝垣圮壁,朽木斑驳,显已弃置多时,人迹罕至。萧若冲上前,抬脚踢开庙门,抱着她走了进去。
破庙内甚是衰陋,满地腐木残砖,台上供着几尊不知名破落神像,缺胳膊少腿,蛛丝萦绕房梁,堂中堆了一座一人多高的谷垛子,想是附近乡农利用无人破庙堆放稻草。
萧若转身关上腐朽不堪的庙门,在大堂里拣了些稻草废木,生起一堆篝火来,便脱下洗衣服来烤。晃眼瞥见陆菲菲抱膝蜷缩着坐在火堆旁,面色发白,冻得直打寒战。
萧若一见,不禁又好笑又好气,促狭笑道:“我说大小姐,你敢情第一天出门哪?你这样子烤火非冷病不可,还不快把湿衣服脱下!”
陆菲菲瞟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绯红,神色间羞赧不堪,贝齿紧咬,愣是一声也不吭。
萧若看着好笑,正要随口调笑,逗她几句玩玩,猛见她面上泛出一丝黑气,他心头一凛,暗道:“喛呀不好!我忘了她身中剧毒来着,要是耽误了她运功逼毒,因而香消玉殒,那就罪过了。”收起调笑之心,说道:“得,朕今儿也做一回正人君子便了。”
萧若自个儿走到大堂另一边,搬来些稻草堆放在两人中间,用以隔挡视线,免得她羞得不敢脱,一面道:“你自己脱下衣服烤烤,好生运功逼毒,这儿只有你我两人,朕绝不会偷瞧你一眼哼哼,君无戏言!”
他在自己这边也生起堆篝火,把浑身湿衣脱下,拿树枝支成架子烘烤,舒舒服服躺在稻草堆里。过了一会儿,草堆背后也传出窸窸窣窣脱衣服之声,他不禁怦然心动,一想到不远处美人脱衣的旖旎青光,几乎忍不住要爬上草堆偷看,总算记得自己亲口答应过人家不偷瞧的,自己如今贵为皇帝,金口玉言说将出去便不能反悔,只得强自忍住了。
他在这边听得始终心痒难搔,遂嘻笑道:“你道朕好稀罕看你么?哼哼,也就是你呀,别别扭扭的真不识抬举,要是换了随便一个后宫美女,朕如看她脱衣服她只怕还要谢朕圣恩哩就说那乾元殿的韩妃好了,你看见她那幽怨的神情没有,恨不得朕今晚就临幸了她。嘿嘿,等过段日子,天气热时,朕哪天在后宫开一场无遮大会,那场面得得,朕不说了,再说伤你自尊,嘻嘻!”
草堆另一边,陆菲菲一面脱衣,一面紧张万分警戒着,见他虽然贫嘴贫舌,但却真的没有偷窥之举,芳心顿时放松不少。一室俱静,她听着自己脱衣服之声,想到不远处有个男人也一定听到了,直羞得抬不起头来。
雨夜,荒郊破庙。一男一女光着身子,背对草堆而坐,两人一语不发,只闻火堆中“哔哔叭叭”之声,空气间气氛一时有些儿微妙。
陆菲菲忽然幽幽道:“知道人家为什么绝不让你揭人家面纱吗?”
这话萧若听入耳中,觉得语气与她平日不大一样,随口笑道:“要是看了你的真面目,你就得嫁给朕啊?”
陆菲菲默默摇了摇头,虽明知道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停了一会儿,才以一种怪怪的语调道:“因为人家是我教圣女。”
“那又如何?”萧若奇道。
陆菲菲凄清一笑“我自小在祭坛上向我教明神起过毒誓,今生今世只侍奉明神,绝不让世间任何男子看到我的真面目,也不能跟任何男子亲近。也正是为此,虽然我只是师尊四个徒弟之一,但我的地位在教中却仅仅次于师尊。”
萧若心说好家伙,那不有点像西方的修女么!
陆菲菲轻叹一声,就此闭口不言,盘膝静坐,专心运功逼毒。
不多时,庙外远处传来一声马嘶,跟着马蹄声急骤如雷,飞速朝小庙这边而来。
“不好,有人来了!”萧若一惊跳起,来不及扑灭篝火,便提起天子佩剑,飞身跃过草堆,一把抱住身上只有一袭红肚兜的陆菲菲“有人来了,也不知是什么来路,我们先躲一躲为上!”
萧若自身也只穿了一条亵裤,两人这般近乎**的相拥,肌肤直接接触,刺激非同小可。陆菲菲羞忿欲绝,脑中“嗡”的一声,竟自晕厥过去。
萧若先把陆菲菲抱进干松的枯草堆中藏好,自己过去将两人脱下的衣物拿来,然后便也钻了进去,紧紧搂住这活活羞晕过去的美人儿。柳下惠坐怀不乱,彼此也都还穿着衣服,这时两人半裸相拥,只怕世上没有任何男人忍受得住。
萧若只觉怀中美人儿娇躯柔若无骨,浮凸玲珑而又弹性惊人,肌肤细腻如同凝脂美玉一般,让人爱不释手,更要命的是,她身上散发的幽幽处子清香直往鼻孔里钻,他欲火泛滥成灾,下身那话儿蠢蠢欲动,猛地一低头处,含住了她嫣红好似花瓣一样的樱唇,两只魔手上下游走,恣意探索玉人**的秘密在此时此刻,很有那么种人后偷情的病态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