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或者换个拉文克劳也行。”
“不行!”萨拉查不干了,随后打了个响指,衣柜里的衣服自动浮到了伊顿的身前,“其实霍格华兹是我们四个建的,虽然是一时冲动的结果,但是怎么说也是我的杰作啊,对吧,伊顿?”
“好久没看到你这么活泼了,萨拉查,还是挺怀念的。”伊顿微笑了一下,见到萨拉查略带撒娇的表情有些叹息,自他清醒之日起,萨拉查一直保持的都是冷酷的状态,虽然他没说,但是伊顿知道,萨拉查一刻都没有放松过,不管是因为戈德里克·格兰芬多,还是因为他的昏迷,亦或是因为伏地魔的身世问题,都让萨拉查累了3年。萨拉查并不是万能的,即使在强大的人,也会疲惫。伊顿一向认为,那个爱撒娇爱粘人爱依赖的才是萨拉查心里住着的那个真实的他。
萨拉查的神色稍显充愣,随后无奈的笑了笑,算是认了伊顿的这番调侃。
西弗勒斯此时正窝在后山顶上,偷偷的乐,嘴角真的是不受控制的上扬,从怀里掏出那本青春期的秘密,轻轻的抚摸了两下,他决定把这本书放在收藏的行列里,偷偷的,绝对不告诉伊顿!成为他一个人的秘密。
“西弗,你怎么在这?”沃顿的声音在西弗勒斯的背后响起,带着些惊讶。
西弗勒斯迅速的缩小书塞到怀里,然后恢复面瘫站起转身,“外公。”
“坐。”沃顿表情放松了些,显露出了不少疲惫,“你在这里也好,可以跟我聊聊天。”
西弗勒斯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顺从的坐了下来,他其实很不情愿听老人家的八卦的,但是吧……他也实在开不了口拒绝,只能默忍。
“呵,这么不情愿?”沃顿看了看自家未来孙媳妇的表情,顿时乐了,抑郁的心情消散了很多。
“作为一个几天都没有得到正当休息使得面目沧桑感直逼小精灵的老年人,外公似乎应该得到的是充足的休息而不是在这里耗费心神。”西弗勒斯自认为自己也是有伴幸福的人了,对外公这乱七八糟的事情也有了真实的感触。
“小子,这是嫌你外公老了?!”沃顿哭笑不得的伸手揉了揉不情不愿僵在原地的西弗勒斯的头发,像当初西弗还小的时候一样,“人小鬼大,说的就是你。”
西弗勒斯脸黑了,这回打死不开口了。好心没好报,说的才是他呢。
“唉,没想到我的事情,你们却看的那么清楚。”沃顿伤怀了,收回手,索性躺在草地上放羊,“你不怪我让你的老师离开了普林斯庄园吗?”
“那是他自己的选择。”西弗勒斯冷声回答,
“……说的对。”沃顿愣了一下,随后微笑,“斯莱特林从不把目光放在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上,这一点上,我做的远远不够。”
西弗勒斯这回沉默了良久,直到站起身,看着远处,“我的母亲,恐怕比您还要坚持。”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沃顿躺在草地上,画面从坚定不移离开普林斯的女儿到一天早晨不告而别的盖特勒,一时有些唏嘘,感叹自己的失败,不过这些都过去了,虽然已经说服了自己释然,但过去种种确实会影响他的判断。
沃顿对盖特勒可以说注入了全部热烈的感情,即使隐藏的很深,从两人最终开始时的欣喜,但最后慢慢发现对方心里还藏着一个永远抹不掉的人,也永远给不了他所需要的感情,这让沃顿心渐渐的冷掉了,这是一段失败的感情,沃顿这样定义着。一天天的让自己免疫,假装无视一年中的那一天对方的消失不见,一天天的心逐渐的下沉,沃顿也在考验着自己,他也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才会选择放弃,直到那一天,他听到了自家爱孙对盖特勒的话。是他的失败才让一直沉浸在研究中的孙子都不得不帮助他让盖特勒面对现实,是他的无能才让普林斯家的成员对这件事的沉默无声。作为一个斯莱特林,这是无法容忍的。
他仍然记得那天夜里他给盖特勒的选择,邓布利多的处境并不好,盖特勒只有两个选择,能将对邓布利多的心思全部抛出就留下,不能就离开。第二天一早,他就没再见过盖特勒的身影了。
说失落吗?肯定是有的。但打从心里也确实松了一口气,这段感情耗费了他太多的心神,他也不愿意让自己继续沉溺在这片暗无边际之中了。这段时间太忙,总算是找了点时间想排解一下心里的伤感,倒没想到会见到自己的外孙,更没想到,外孙竟然会认为艾琳的执着是从他这里遗传的……唔,好吧,确实很有可能。
邓布利多默默的掏出怀里的糖果,全部塞到嘴里,但依旧感觉不到甜味,唯有苦涩依旧蔓延,最后只能将糖果纸放到桌子上,伸手推了推眼镜,“你来英国有什么事吗?”
桌子对面的盖特勒很认真的在打量着面前的人,跟自己记忆中的人不停的做着对比,却发现,记忆中的人竟然变得模糊了。“我一直在英国。很多年了。”
这一事实让邓布利多立刻握紧了长袍下了的手,心里一阵紧张,说不出是期待还是怀疑,“你有什么阴谋?你发过誓的,盖特勒。”
“你似乎变了不少。过得还好吗?”盖特勒属于明知故问型,但此时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来找邓布利多也只是一时冲动的结果,
“呵呵,还不错,看来你过的也不错。”邓布利多笑的依旧慈祥,嘴角却显得有些不自然,手禁不住又掏了一块糖扔到嘴里,
“是吗。”盖特勒也沉默了,他以前从未想过他会来找邓布利多,以为永远两人都不会再见面,从上次他拿回长老魔杖开始。
“如果不介意,我能问一下,长老魔杖的去向吗?”邓布利多眼神闪了一下,想了解盖特勒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抑或说布置着什么。
“很抱歉,不能。”盖特勒突然感觉心里有一丝疲惫的感觉,这和跟沃顿在一起时的放松完全不同,
“奥,这样啊。”邓布利多心里堵了一下,表面却原封不动,“那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呢?”
“……很抱歉,我不知道。”盖特勒迷茫了,他到底来干什么的,现在他已经完全想不出来了,想了想,最后还是起身了,“打扰你了。”
说哇,转身就往外走,却被邓布利多再度叫住了。
“盖特勒……”邓布利多的声音带着一丝脆弱和颤抖,很不自然,他突然有种再也接近不了盖特勒的感觉了,似乎两人渐行渐远,这种冰冷的感觉让邓布利多禁不住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