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特却还在很敬业的表演,从眼神到表情再到肢体动作都十分到位,缓缓给所有人讲述了一个关于当年的“真相”。
“阿尔一直不肯对我解释他为什么离开,我一开始当然很生气,并严词拒绝了他,我甚至都已经准备要双面镜一下你们了。但……最后我还是心软了,说句作死的话,我当年真的很喜欢阿尔,当然了,只是当年在刚转学到霍格沃茨的时候。再说又是多年的朋友了,朋友之间不就是应该无条件的相信彼此吗?所以我最后选择了相信阿尔真的有难言的苦衷。”
“而且劝和不劝分,当时lord的痛苦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就出了那个昏招。事实上,如果不是阿尔拆台,我的主意就不是昏招。”
“我们五个人曾经无话不谈,好像有一辈子都说不完的话,但后来阿尔失踪了我们就一下子好像疏远了起来,我只是想我们回到过去。就像劳瑞不希望阿尔和lord的感情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谊一样,我也不希望我们分崩离析。”
李斯特的话很没有逻辑,说的颠来倒去的,但却更容易相信他这不是在撒谎,而是想到哪里就说道哪里的真相。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他相信他,但也只是几乎。
阿尔法德就不在那个几乎的范围内。因为在那一刻,阿尔法德终于摸清了自己触发原主记忆的定律之一,他了解到的必须是真的发生过的事情才能有回忆,好比在课堂上学习知识他就能回忆起来,也好比在李斯特讲“真相”的时候他却什么印象都没有。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是李斯特只讲了一部分真相,谎言参杂了假象之后,阿尔法德也是回忆不起来的。
“所以说,Korsakoff综合症其实是你编的?”阿布拉克萨斯表示很震惊。
“也不能完全算是我编的,我身边有人确实得过这种病,所以我很了解它,我十分有经验让它变得像真的一样。我以为阿尔是真的想和lord在一起,但谁知道阿尔会在最后那么说,我当时很震惊,震惊到都忘了躲避lord的魔法。”李斯特顺便解释了一下自己当初之所以那么容易被打倒的原因,“再后来我在圣芒戈躺了一年,阿尔已经成了lord的禁区,我哪敢再碰伤疤。而且阿尔的行为真的伤到了我,我也就没打算再解释什么。”
“所以说果然还是诅咒吧?这样前后不一的行为……”劳伦斯也开始给阿尔法德找理由了。
之后四人就一起将目光对准了阿尔法德。
“别看我,我这次是真失忆了,我也不知道我那个时候的我在抽什么疯。”阿尔法德再一次对他过去的小伙伴们重申自己的立场。
“从你那么傻兮兮的对lord坦白你回忆起你和我,咳,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了你是真失忆了。因为那么说无异于是找死,要不是当时我被劳瑞拉过去偷,咳,我是说旁听……我现在就能愉快的参加你的葬礼了。”
“估计葬礼上都凑不齐你的尸体。”劳伦斯补充道。
“我们只好葬了你的衣服。”阿布拉克萨斯也跟着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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