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你又能怎样?”
“此客栈虽不是前辈操作,想来与前辈有一定的关联,否则前辈也不会出现在这了。”瀛沄想了想又继续道:“从方才前辈出手救我就足以看出,前辈并不是要至我们于死地的人,另有其人!”
沈唯:“哦?那你说说何人想至你们死地。”
瀛沄摇了摇头,“只知其一是这家的老板娘,其二与前辈必然有关联,只是小爷猜不出究竟是哪一位了。”
这少年真的只有十二岁?
沈唯不得不佩服带点光环的都聪明,正在她准备开口时,身旁的少年停住了。
人两眼看着不远一间屋子,那间房屋在昏暗的廊道中很显眼,从里边可以看见微弱的烛光。
沈唯眼一眯,就见身侧的人已经先一步走了过去,她缓缓跟上。瀛沄来到屋前,屋里什么声音也没有。可人就这样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啪啦!”
门被人踹开的瞬间,屋里似有很多种杂乱的声音在嗡嗡响,烛台上的烛光一曳,风止无声。
这是一间女子的闺房,入眼可见的是重重灰色的纱幔,围着一张软榻。悬梁与纱幔周边缠绕着数根串铃红线,那妆台前是一对龙凤花烛,透着微弱的烛光倒映,隐约床榻上有个人,不知是死是活。
没有第三个人的呼吸声,想来床上的应当是个死人,沈唯想。
气氛不觉间有几分诡异,瀛沄就算胆子再大也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人小心翼翼地进了屋,一切显得很平静。
沈唯走在人的身后,看着纱幔后床榻隐约躺着的人不由回想到之前三娘与风朔槐的谈话。
莫非床上榻着的,是三娘的夫婿?
“前辈。”
瀛沄低唤了声,沈唯抬头看见少年站在床侧,手中的剑轻轻挑开了纱幔的一边,“这人是死是活?”
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沈唯走了过去,目光斜探掀起空隙中瞥中了床上之人的真正面貌。
人惊愣住了,也不怪瀛沄会如此问了。床榻上的男人仿佛睡着了一般,他的肤色如常人一般无异,微闭着双眸似有浅息,仿佛下一刻便会被惊醒过来。
“应是死的。”
或许活死人也说不定。
瀛沄没有说话,放下了剑。这刚放下,纱幔上的银铃却在这时响了起来。
“叮咛……叮咛……”
声音越响越烈,由一片银铃连接数十片响了起来。
沈唯脸色一变,暗道不好。
“走!”
她连忙说了一个字,瀛沄点头跟着她。这门不知何时自己关上了,瀛沄开了门。沈唯脑中嗡咛,连忙拦住喊道:“等等……”
“吱呀——”
说时迟那时快,门一开两人眼前一片黑暗,这次果真是什么也看不见。沈唯手快拽了瀛沄想退回身后的屋内,回头竟也是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前辈?”
两人像瞎了一眼,沈唯被这一声轻唤佛若受了惊吓似的忙松开了对方。她差点又ooc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