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两个弱女子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么?”海棠朵朵随意走到桌子前,双手撑在桌子上,一跃而起,坐在上面。
范闲转身往回走,“我可不认为你是弱女子。”
“说说吧,你们两个跑来这里做什么?”范闲往凳子上随意一坐,大喇喇的翘着腿。
“来玩。”海棠朵朵理所当然的回应。
范闲一脸不相信,“说实话。”
一旁的司理理轻轻一笑,道:“实不相瞒,范公子,我们是奉小陛下之命前来的。”
“陛下?”范闲微怔,“他让你们来做什么?可千万别说是来帮我的。”
“嗯哼。”范闲朵朵端起桌子上的水轻抿一口,“可不就是来帮你的。”
扭头看向是司理理,司理理也附和着点了点头。
范闲淡然一笑,“怎么帮我?愿闻其详。”
“小陛下说了,你如今在庆国举步维艰,要我们帮你渡过眼前难关,否则,她还不许我们回北齐呢。”海棠朵朵说着,还做出一副可怜的模样。
范闲只关注于她前半句话,“你们确定这不是害我?
现在整个庆国的人都以为我私通北齐,你们现在出现在我身旁,不是更让我将这个罪名坐实了么?”
“范公子此言倒是不妥,我们北齐这么大,护住你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司理理抿嘴笑着。
范闲却不这么想,如今他已经被庆国安插上叛国的名号,如今应是避免和北齐人接触,尤其是海棠朵朵。
结果两人还上赶着过来,恐怕只有一个原因。
“范公子何出此言?”司理理望向范闲,眼波流转间,眼底带着微微涩意。
范闲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说道:“我倒真是小瞧你们陛下了。”
如今北齐庆国两国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要是此刻范闲在北齐,庆国的人定会忌惮三分。
当然,他不是说自己在庆国是多么重要,而是因为那个秘密!
海棠朵朵端着水杯在手中打着圈圈,转移话题,“哦,对了,那件事情你如今可有对策了么?”
几日之后,便是二皇子的私军到达澹州之际了,到时候,势必是一场血战。
范闲抬了下眼皮,“对策自然是有的,现在只差等鱼儿上钩了。”
“那就行。”海棠朵朵从桌子上跳下来,将水杯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别客气。”
范闲双手拢进衣袖中,抿了抿唇,说道:“既然圣女大人都发话了,放心,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范大人。”
司理理也从凳子上起身,叫了范闲一句,欲言又止。
“啊……我突然间想起来,叔刚刚说有事情找我,我去看看是什么事。”说话的同时,范闲眼睛一直往上面看着,模样倒是有些滑稽。
海棠朵朵:“……”
司理理:“……”
刚走到门口打开门,五竹面无表情的脸便出现在范闲面前。
顿时如看到救星般,范闲道:“叔,你昨天晚上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冷漠脸五竹:“没有。”
范闲:“……”
他拉住五竹的胳膊,露出一个“亲切”的笑容,道:“叔,你看,你的记忆又混乱了,你昨天明明跟我说了。”
说着,他快速将五竹拉走,逃离这个尴尬的现场。
“救个场。”范闲凑近他,用着只能两人听见的语调说道。
范闲将门带上,五竹的声音也随之传出来,“何为救场?”
司理理看向关住的木门,满含柔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低落,思绪飘向来庆国之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