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摔烂,酒香向四周蔓延,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范闲脸色阴沉的看着海棠多多说道:“要发疯去别处,我这里不接客。”
“我发疯,呵呵,我是为了谁?我当初以为你不会是一个儿女情长的人,没想到你却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海棠多多气愤地说道。”
“如果你在这里会让你心痛,不如和我一起去北齐。”
范闲听到她说的这些话,心中的火更加旺盛,毫无情面的说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去评价,况且我的事就不劳圣女大人操心了,自己管好自己就行。”
见范闲这种态度,海棠多多生气的斥责道:“早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当初就不该救你,让你自生自灭,也比现在好。”
“够了,你要是想回北齐,就自己回去,不要牵扯到我。”
两人怒瞪了好久,只见海棠多多直接端起一个酒坛,一碗又一碗的喝了起来,范闲见状,想要前去阻拦,但因为自尊心作祟,始终没有开口。
海棠多多只用了片刻时间,就已经把一坛酒喝个精光,;脸色微红的开口说道:“就此拜别。”
说完之后,头也不回的就飞身离开院子。
海棠多多走后好半响,范闲才缓过来,端起那壶空酒杯,苦笑的看着她刚才离开的地方。
小声的嘟囔道,这样也好,京城是非多,你又太直率,根本不适合呆在这里,北齐对于你来说十分合适,祝你一路顺风。
二皇子府,炉火噼里啪啦,房内十分温暖。
二皇子若有所思的想着最近发生的一些重要事情。
范闲与林婉儿决裂这件事,二皇子百思不得其解,他认为他们两个应该是真心相爱的,可如今婚期将至,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决裂,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原因。
正当二皇子低头沉思时,他身边的亲信拿了一大堆书信呈递给了他。
“殿下,现在怎么办?一旁的亲信说道。”
二皇子没有回答,只是拆开一封封书信。
第一封是林相与太子多次私下见面,外界传闻他们已经联手。
第二封是长公主不日回京参加秋祭,庆帝召她回来动机……
看完之后,没有十分沉重的压迫感,反倒云淡风轻。
自从二皇子被贬黜之后,拜访看望的人少之又少,可谓是门可罗雀。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皆是如此。
毕竟处在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官场,见风使舵也算是一个保全自己的好办法。
外面的人都认为他很难再东山再起,对他的关注也日渐减少。
二皇子被禁足,不能出去,但并不代表二皇子了解不了外面发生的事情。
二皇子随手将那些书信扔进了炭盆,炭盆倏地火势变大,不一会又恢复到刚才状态。
二皇子笑笑说道:“人生就像是这火一样,忽大忽小,忽明忽暗,之后如何谁能猜准呢。”
一旁的手下没明白什么意思,只能奉承的说道:“殿下所言极是。”
二皇子端起酒杯,轻泯了一小口茶自言自语地说道,“范闲这次的方法够机智,但应对如此险峻的处境,怕是远远不够。”
一旁的亲信疑惑的说道:“范闲这次难道是故意这么做?”
“真真假假谁又能清晰分辨,只需慢慢等待结果,到那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二皇子坐在睡椅上,眼神深邃的说道:“盯紧他们,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
手下恭敬地答道:“殿下放心。”
那手下神色稍加慌张地说道:“江南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一个绝顶高手偷偷的进入那里,并且偷走了一些书笺。”
“殿下,现在该怎么做?”
二皇子悠闲地说道:“不急,静观其变即可,如今秋祭将至,让所有人都投入到这件事情上,其他的事都暂且搁置。”
那手下连忙应声附和道:“是。”
二皇子突然想起什么,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精光说道:“范闲喝酒躺的那张睡椅,你命令人去做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过来,然后挑选几壶好酒过来。”
那亲信对二皇子这一举动十分疑惑,但也只能拱手说是。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二皇子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自言自语地说道“范闲,你这次究竟想要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