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根!”
“还有,长公主,一向心狠手辣的女人,又怎会为了女儿嫁人这件小事,特意的赶回来,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她的目标却很明确,那就是我!”
“还有,就算是今天我防住了她一时,但是以后呢?稍有不慎,等待我的就将是万丈深渊。”
一旁的人听到范闲所说,都认可的点了点头。
“咳咳,还有……”范闲想说什么,伤口处又在隐隐作痛。
一旁的范若若急忙给范闲顺顺气,又喝了几口热茶,这才有好了许多。
“还有,最让人猝不及防的就是二皇子了!”
闻言,王启年上前一步说道:“大人,莫不是害怕,他东山再起?”
范闲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虽然二皇子现在,被禁足,不能与外界接触。”
“但是,他的势力,还不容小觑,稍有不甚,我们可能就会被他踩在脚下。”
“现在的二皇子的低调行事,更让我害怕,下一次的对手,可能就是我么们现在毫不重视的二皇子了。”
听完范闲说的这一番话,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
这时范闲又剧烈的咳了起来,脸上又浮起了一片的红晕。
范若若又急忙前去,只见范闲笑了笑说:“无妨。”几人更加担心范闲的伤势了。
“现在,暗中有人在帮我,但是他们背后另有他人,绝不是我所能控制的。”
“但是因为上一次舍命救庆帝,所以现在庆帝绝不会,在这个时候看我出事,而坐视不理,所以现在,我自己的性命,就是我最重要的武器。”
“虽然先前就得到消息,有人趁乱时进行刺杀,但是这一次的真的算是层层守卫,监察院的精锐,还有黑甲兵……根本不会有漏网之鱼。”
“无奈之下,只能如此,借机行事……”
“虽然这只是演戏,但是若是别人不相信,那么这场戏就算是白演了,还会有杀身之祸,所以演戏要演真,下手要重!骗不了自己人,就骗不了别人!”
这时,范闲又缓了一口气,伤口处还在隐隐作痛,一阵阵的涌上心头。
“那时,我去醉仙居日日喝酒,大多数人虽然表面上相信,但是暗地里大多数人都明白其中的缘由,知道我不过是在逢场作戏。”
“而现在人们自然就会相信,今日之事,就是他们所看到的一样,有人想要刺杀与我!”
“唉,真的是想骗人,真的是太难了!”范闲深深的感叹道。
这时,几人才明白了他的计划,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但是几人,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范闲,心中不免有了几分的疑惑,这样真的值得吗?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许久,都无奈的摇了摇了头。
突然范若若问道:“难道上一次的刺杀,也是哥的计划?”
范闲的脸色忽然就变了:“那天,那人剑剑皆指要害,是真正的刺客。”只要想起那一次的刺杀,范闲脸上闪过一丝担忧
听到了范闲的回答,范若若觉得还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但是门外传来了争吵声。
随后,便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使?你没看到这是你家大人的妻子。”
范若若听到这话急忙打开了门,随后几人也跟着范若若出了门,便看到了站在门前的林婉儿,眼角还挂着泪痕,一看就是刚刚哭过。
林婉儿慢慢的小步进了范闲的房间,远远的看到躺在床上的范闲,林婉儿的眼角又红了,她不想到现在范闲还要担心自己,于是强忍着一步步的向着范闲走去。
一步步的向前走,林婉儿又想起了许多的往事,在成婚的时候,是范闲舍命护我,还有以前……
不知不觉林婉儿已经走到了范闲的面前,虽然有许多的话,想对对他说,但是现在她只是轻轻说了一句:“是否安好?”说着眼泪夺眶而出。
看着林婉儿哭红的眼角,范闲的心中也是十分的心疼,本来还想抬手为她拂去眼角的眼泪,但是他的伤口就像是潮水一样,向他涌来。
过了一会儿,范闲慢慢的说道:“看,我已无恙!”
现在林婉儿心中悬着的大石,也算是放下了,用衣袖擦去泪水,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还是你笑好看。”范闲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既然你我已经是明媒正娶的夫妻了,现在你是否应该换换昵称了?”范闲嘴角向上勾了一个弧度。
“昵称?”林婉儿脸上写满了疑惑。
“娘子,你觉得应该叫我什么呢?”范闲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