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留下了长长的影子,一片血红,天色很快就暗了下来。
现在的南湖湖畔,也算是别有一番韵味。
而在这景色如画的茅草屋中,却剩下范闲与孟旬,相顾无言。
虽然,现在长公主并不在屋内,气氛也算是缓和了不少,但是面对范闲的询问。
孟旬仍在思考之中,现在对待范闲并没有了当初的厌恶,而是有了几分的惆怅。
见状,范闲又问了一遍,说道:“当年叶轻眉发生的事情,您是否知道一二?”
良久,孟旬才低声说道:“当年关于叶轻眉的事情,我确实了解一二。”
“她的想法总是很奇特,很新颖,在当时更是奇女子之称。”
“还有她竟然一手创建内库,又针对当时的时事,修改了当时的庆国的律法。”
“继而,她又提出了检察院的建议,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从未有人提出的事情,但是她一人,竟将这一切,都十分轻松的实现了。”
忽然,孟旬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范闲说道:“若是让我估计,那么你就是叶轻眉的孩子吧?”
范闲点了点头,自己猜测的果然不错,孟旬对当年的事情,果然是了解颇多,这一次自己也算是没有白来。
“那孟老先生,可否能将当年,我的母亲叶轻眉,到底发生了什么?”
闻言,老者若有所思地拿出了,刚刚找到的一本书。
只见,上面写着几个秀丽的小字,叶轻眉相赠。
看到书上的字迹,范闲就知道,自己的母亲和这位孟老先生,怕是旧时相识。
“其实,我并没有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孟老先生一下子打断了范闲的思绪。
话音刚落,范闲就疑惑的问道:“那你可知当年,到底是谁想要治我于死地?”
看到以一旁的孟旬,低头不语,范闲又问道:“那是谁要治我的母亲于死地?”
听到范闲的疑问,孟旬继而说道:“是当时,整座城的人们。”
闻言,范闲不由得大吃一惊,就算自己绕有几分机智,但是这个结果完全不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看着范闲惊讶的表情,孟旬若有所思地说道:“当年,所有的人都想让她死,不想让她存活于世间。”
“为什么?”一旁的范闲语气中有着些许的惊讶。
“她不符合当时的法则,世道所不容,自然是不能存活于这世间。”孟旬无奈的说道。
“唉……”孟旬深深的的叹了一口气道:“我真的是没有想到,本以为你就是范建的儿子……”
一时间范闲思绪万千,若是如此当初像他的父亲,还有陈萍萍所说,当时只是因为为了护我周全,才让我在澹州生活。
但是若是按照孟老先生的话来说,就是范建养在澹州的儿子,与如今是叶轻眉的儿子,意思却是截然不同。
所以孟旬的这一番话,又印证那时肖恩临死之前,所说的一番话。
“那烦请,孟老先生……”范闲拱了拱手,恭恭敬敬地问道。
范闲话刚说到一半,孟旬就摆了摆手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该打道回府了。”
见孟旬的态度如此的坚定,就算自己心中是满心的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应声道:“是,孟老先生。”
范闲刚起身,孟旬又朗声道:“今天你请我的办的事情,我会在考虑考虑,只不过并不是因为你的缘故。”
“也不是因为叶小姐的缘由,只是长公主今天也特意的来到,我这间小茅草屋,畅谈了许久……”
闻言,范闲顿了顿,继而又说到:“是,孟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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