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没有一人是他对手。”
“即使范闲没有在京都长大,我现在当他对手都不够资格,京都之大,恐难有立足之地!”
“如果不是我放低姿态,求得自保,这次老师回京,恐怕再也见不到我了。”
闻言,孟旬眉头紧锁,脸色低沉,二皇子什么品性,他可是十分清楚,能说出来这番话,可知他受了多大的罪!
回想了一下,自己当初与范闲谈论的场景,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眸倏地睁大,神情中多了几分惊慌。
“澹州……”
“那个女人还活着吗?”
二皇子顿了一下,澹州哪个女人?
思索了片刻,这才晃过了神,知道他说的是谁。
范府老太太。
“他们怎么会认识呢?”
还未开口,马车已经停下来了,下人立即在马车下面放个板凳:“殿下,到了。”
下人掀开了车帘,二皇子立即扶着孟旬下了车。
三朝元老孟旬算是真正入京。
随着时间的推移,春闱也即将到来。
礼部尚书之前说过,历年负责春闱一事的四位主考官,有两人今年无法参加,现在来了个三朝元老孟旬。
因此,只需要有个文学在外的大学士,四位主考官就能圆满凑够了。
孟旬是应范闲之邀前来,如今却住进二皇子府,反正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对太子来说都不是好事。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春色正好。
举办完春节不久,大臣们都该如往常一般,按时上朝。
范闲睡醒之后,伸个懒腰,打着哈欠就打开了房门。
走出房门没有几步,范闲就看见自家老爹从外面回来,还穿着官服。
范闲躬身行礼:“父亲大人早安。”
范建点点头,见状,范闲直接坐了下来,柳如玉主动给范闲称了一碗饭。
早些时候,她还因为范闲把她的儿子调到江南,心中有些不满,毕竟江南离京都太远,不好相见。
直到后来,范建的一番话,才让她明白了范闲的良苦用心,再加上范思辙寄来的书信,确定他在江南过得很好,这才真正放心。
因此对范闲既愧疚,又十分感激。
“谢谢姨娘。”
范建喝了口粥,然后说道:“今天早朝孟旬去了,二皇子也去了。”
范闲吃了口菜,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昨天晚上饭还没吃,就去逛灯会,谁曾想经历了刺杀逃亡,跑了一路,肚子呱呱直叫,回到家也没找到好吃的,饿了一晚。
现在终于能吃饭了,当然得多吃点。
见状,范建一拍筷子:“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吃饭?”
“你知不知道你早前做的事情,不但没有用处,还惹来许多事端,二皇子定然会报复与你!”
闻言,范闲这才不紧不慢的放下筷子。
擦了擦嘴,看着自家老爹笑呵呵的说道:“你猜我早些时候去找二皇子做什么?”
范建顿了片刻,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