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府,范建的书房。
范闲慢慢的将范若若带来的家书取出,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虽然范建也是十分的好奇,但是愣是不明白,这信中是有何意。
还有范闲一边对着信笺,一边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一旁的范建就更是不明白了。
范闲打小就和范若若相识,从前在澹州时,就与若若书信来往,所以他们就编制了,只有他们才能看懂的书信方式。
一旁的范建看不懂,是在情理之中,怕是北齐的密探。都不一定知道这信中的内容。
范闲将誊抄下来的字符,拼到了一起,信中的内容全都了然于心。
因为最近北齐与南庆看起来有再起战争的势头,还有南庆与北齐的距离也是十分的遥远。
所以,当时范闲只好找海棠朵朵,让她回到北齐时,带给范若若一封信。
隔了许久,才得到了范若若的回信。
范闲看着这封信,露出了若有所思地表情,一旁的范建好奇的问道:“这信中,是否提及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闻言,范闲摆了摆手道:“一些无足轻重的小事。”
说着范闲就慢慢的走到了房中的烛火处,不过是眨眼的工夫,这封信就化成了灰烬。
“看来我的去长宁侯,那里一趟了。”范闲神情寡淡的说道。
话音刚落,一旁的范建朗声道:“什么,去长宁王府,就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整个房间的寂静,被范建的声音直接打破了,范建不免干咳了几声,一时无语。
见状,范闲就将自己的想法,还有上一次海棠朵朵送来的北齐小皇帝的亲笔信,一股脑地都告诉了范建。
听完范闲的计划,范建只说了声:“一切还是以小心为妙,切不可大意。”
“我向来谨慎,还请父亲大人放心。”范闲宽慰着说道。
说着,范闲又指了指旁边留下的灰烬,范建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还有今天晚上要带婉儿去林相家参加家宴。”范闲缓缓地起身说道。
闻言,范建关切地说道:“万事,都要以小心为前提。”
“还有监察院也要少去。”
听到,范建的话,范闲笑了笑说道:“是的,父亲大人。”
范闲收拾妥当之后,便坐着马车,便朝着皇宫而去,不过是两三炷香功夫,范闲便到了养心殿,随后,便带着林婉儿去了相府。
不一会儿便到了相府,现在宾客已至,一番客套之后,范闲和林婉儿才入了席中。
但是林若甫却全然抛开了朝中之事,只是简单的说一些家长里短,还有一些诙谐的朝中小事。
虽然看起来是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但是范闲却微微蹙起了眉头,他没想到林若甫会是如此的沉得住气,竟然只字不提当初自己问他的问题。
只是到了最后,宴席已经结束后,送宾客出门之时,范闲才借机与林若甫说了几句话。
“陛下这一次,想必是想借我之手,整理整理朝廷内部。”范闲低声的说道。
见状,一旁的林婉儿脸上带着一丝喜意,毕竟范闲现在和自己的父亲,关系不像从前般冰冷。
范闲望着不远处的林婉儿,轻轻的点了点头,林婉儿也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收到范闲传来的信息。
“你现在也是监察院的主办,以后监察院的事情还是要亲力亲为。”林若甫不慌不忙的说着,慢慢的与范闲拉开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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