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终于等到你了,也可破晓谜底了。”
范闲点了点头:“那我打开看看。”
“周伯父钥匙呢?”
“钥匙?”
周逸春楞了一下,然后才缓过来神说道:“我刚拿到时,就没见钥匙。”
“什么,那这怎么开?”
范闲随手丢下那个盒子,气愤地说道。
想当初老娘给他留下个箱子,为了打开它,试了千百种方法,最后还偷偷进了太后寝宫。
现在又来了个盒子,这不是要整死他的节奏?
看见范闲这一脸气愤的神情,周逸春笑了笑:“这只是一个普通盒子,稍一用力就能打开。”
原来刚才一番,敢情是自己理解错了,范闲此刻恨不得找一洞钻进去。
咳咳了两声,范闲尴尬的说道:“容我试试。”
范闲拿起匕首,直接把盒子劈成了两半。
这才看见里面的东西,原来是几张已经泛黄的信封,还有两本册子,像是账册一样。
范闲直接拿起来拆开,随即看了几眼,不一会就看完了一封信。
然后又急忙拆开下一封信,又是片刻功夫就看完了。
“之后又拆开了第三封,第四封……”
每看一封信,脸色就一次比一次难看,看完之后,脸色更是瘆人。
见状,一旁的王启年和周逸春都意识到事情不对。
“怎么了大人?”
范闲摆摆手,有些无力地说道:“没事。”
然后直接把那几封信用烛火点燃,全都烧了。
不一会屋子里便飘散着刺鼻的味道。
王启年他们看着范闲如此模样,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
范闲此刻心情简直是差到极点,根本无心再看那两本册子。
“伯父,夜色已晚,晚辈就不再打扰了。”
把那两本册子揣在怀里吗,然后便起身离开:“明日闲时,我定会再来看望您。”
王启年急忙也行个礼,上前去追范闲。
暴雨前来,暴雨又归。
范闲此刻的心情,就如同此时的暴雨一般。
看见范闲脸色如此难看,王启年也不知如何开口。
一路上他们都未吭声,就这样尴尬的回到了客栈。
“今夜之事,不许告诉一人。”
范闲语气十分沉重,这是他极少才会出现的情况。
王启年立即答道:“是,大人放心。”
我再说一遍:“是任何一人!”
“包括陈萍萍!”
楞了一下,王启年一脸正经的回答道:“大人放心,下官绝对不会泄密!”
范闲摆摆手,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进门时,看见海棠多多坐在窗前,坐的正是他之前的坐垫。
看见范闲,海棠多多脸色有些微红,然后缓缓道:“办好了?”
范闲没有像从前那般吊儿郎当的回答,脸色也十分低沉。
“怎么了?”
海棠多多起身走到范闲身旁,带着些关心的语气问道。
“没事,既然圣女大人有时间,不如教教我《天一心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