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两旁的两辆马车之上,分别坐着陈萍萍还有范建。
“简直是愚不可及,这件事情若是传到庆帝的耳中,结果是怎样,你我二人怎能不清楚结果是怎样。”
“为什么要让范闲这个时候接手内库,而且又与沙洲有了联系,你到底现在在干什么,你这样就是将范闲往火坑里推,你知道吗?”
面对陈萍萍接二连三的询问,范建怒容满面的说道:“我可是他的父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想让他活得更好,但是你就不一样了陈萍萍,你就只是表面功夫做的好,但是谁都不知道你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
一番话说下来,陈萍萍和范建都气得脸红脖子粗,若是他们不是个这马车,怕不是要挥拳相向。
反正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年轻的时候才是真正的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现在如若是有人见到这一幕,怕也是震惊极了,毕竟这二位是朝中位高权重之人,而现在……
“算了。”二人像是同时说的这一句话,随即二人就放下了各自的车帘,没有任何的言语。
不一会儿,两辆马车就向着不同的方向驶去。
这一次二人之所以这么生气,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而是因为庆帝不久前的召见。
在御书房内,庆帝和他们二人商讨沙洲府传来的消息。
内容是:一位洲府尹因为范闲的缘故,而命丧黄泉。
这件事情现在传的是沸沸扬扬,这件事和原来颍州府内的杨修筠的事情大有不同,杨修筠身死,虽然民间也有怨恨,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也算是得以平息。
但是这一次,周逸春也算是什么罪名都没有,若不是这一次庆帝收到了一封认罪的信,怕是这一次范闲必定要回到京都。
还有,这一次太子在御书房议事时,惹得庆帝龙颜大怒,所以这件事情也就被搁置住了。
沙洲,地方偏远且又不富饶,所以有的人认为就算是周逸春死了,也是无足轻重的小事。
但是,对于有的人来说,周逸春的死绝不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毕竟周逸春也算是见证过当年的事情,是当年血洗京都存活下来的一小部分人之一,和当初的孟旬一样,都是见证者。
此时,庆帝慢慢的起身,向着湖边走去,侯公公则跟在庆帝的身后。
湖面十分的平静,只是微风吹来会有阵阵的涟漪。
庆帝突然皱了皱眉头,低声道:“这周逸春若是在朝堂上也该有个什么职位?”
面对庆帝的询问,侯公公仔细地想了想,他久处皇宫,对于周逸春的底细,确实不太清楚,他所知道的就只有那一封认罪书。
思索了片刻,侯公公行了个礼便说道:“应该没有职位,毕竟若是根据他写的那一封信来说,他应该是一个佞臣。”
闻言,庆帝眉头微微蹙起,继而道:“难道有人会亲自承认自己是一个佞臣?”
“那,老奴实在不知。”侯公公一脸疑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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