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周府。
“周大人好好的把这份合同看看。”
“如果没问题的话,你就签上名,以后您就是钱庄的一个股东了。”
说着,范闲将那份合约向前推了推。
“合同?股东?那是何物?”
范闲尴尬的笑着解释道:“合同就是眼前的契约,股东就是你成为了这钱庄的管理人之一。”
听到这种解释,周大人半知半解的点了点头。
看了几眼这份合约后,周大人抬头看着范闲问道:“这份契约,将由谁保管?”
“你我皆有一份。”
范闲自然明白他害怕什么,所以又开口解释道:“放心,您签过字后,范某同样会签。”
周大人又提出几个疑惑的地方问了范闲,得到他的答复后,这才安心的签上了名字。
写完之后,范闲随手将那份合同递给了王启年,然后起身离开。
见状,那位周大人赶忙前去送范闲,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接下来,范闲又拜访了其余的宿老府邸。
忙碌了一个上午,这才回到了船上。
此时,王启年怀里已经被厚厚的册子揣满了。
把那些东西放好之后,王启年走到范闲跟前,一脸谄媚的问道:“大人,需不需要王某也……签个字啊?”
“你真想签?”
范闲打量了王启年一眼,嘴角微扬地说道:“你如果真签了,到时候小命保不住了,可别怪我。”
“啥?”
王启年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问道:“这是什么缘故?”
“难道你真以为,这只是我为了保证他们能在钱庄一事尽心的合同?”
不等他回答,范闲便直接说了出来:“这是一把剑。”
表面上来看,即可让他们自保,又能让他们产生。借着这把剑能杀死我的错觉。
总之意思就是,江南宿老那十五人,他们一人一刀合计能把我杀死,可是我这一剑可以把他们全部干掉。
他瞥了王启年一眼,剩下的话没有说完。
这把剑迟早会杀人,只不过在等待这时机。
如果真使出来这把剑,那十五人绝对一个都跑不了,而他未必会被他们所伤。
王启年看了范闲几眼,见他脸上没有半分玩笑意味,于是立即摇摇头:“算了算了,王某开玩笑呢。”
海棠多多静静的站在那里,没有吭声。
范闲伸了个懒腰说道:“今日午饭,吩咐下人别在准备鱼了,知道了吗?”
这些日子,他们一路走水路,几乎把江里的各种鱼都尝了一遍,现在几乎看到鱼都想吐了。
王启年应了一声,随即便离开了。
范闲走到窗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以及蔚蓝的天空,脸上闪现出几分笑意。
现在已是四月分,阳光不再像以前那样温和,阳光高照,洒满大地,一片金色。
范闲由感而发,作诗一首:“深知身在情长在,怅望江头江水声。”
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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