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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待命的女官,听见这二皇子这轻蔑的语气,不经说道:“您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毕竟……”
二皇子打断了这女官的话,仍然盯着书:“你就原话给她就行了,对了,告诉她以后就不要再让人来送信了。”
“毕竟之前约定的事没有干成,这盟友关系也该结束了。”
顿时,那女官的脸色就变了,课是她碍于自己的身份,也只能说道:“属下这就去办。”
直到她离开,背影都看不见了,二皇子才翻开一页,不紧不慢的从书脊处拿出一封密信。
这书信是昨晚加急送来的,书信里面就写了今天范闲的举动。
“看来是我大意了,这次就算你赢了。”
“不过,之后的局,你还能破吗?”
二皇子将书中的信拿出,但并不打开,直接就扔掉,看着平静的鱼塘,喃喃的说道:“这回京的路上,我可给你准备了不少大礼,可别让我失望啊,范闲。”
“沧州之行,危险至极,你可要活着过来啊!”
二皇子看见天边的乌云,驻足凝望了一会儿,便起身走到了房中。
自己和范闲的斗争,一时的输赢不算什么。
有句老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皇宫,长公主府。
长公主这边此时已经是收到信了,不过还是忍不住说了句:“这二皇子还真敢说。”
听见长公主这么说,那带话的女官一脸的纠结,说道:“殿下,这原话更难听。”
“是吗?”长公主一脸的好奇,道:“你且说来听听。”
“是。”
虽然女官有些为难,但不敢抗命。只得把话又说了一遍。
不过,令女官意想不到的是,长公主一点有没有生气,仿佛这二皇子轻蔑的话不是对她说的。
女官不禁抱怨道:“殿下,二皇子怎么的无法无天,您就不管管?”
长公主轻轻的笑了一声,后说道:“那不然呢,要做什么,他说的不无道理,现在明家就的形式,我们已经无从插手了。”
“这内库的总部在杭州,范闲现在没有管,不代表以后不会管。以后,他必要向内库出手。”
“而且这范闲已经被陛下派往沧州,这路途如此的遥远,加之边境的战事,路上出点什么事,谁有能说什么呢?”
女官一听顿感有理,这才继续说道。
“殿下,这还有一件事,需禀告您。”
“何事能比这件事还重要,你说来听听。”
女官看见长公主那轻松的神色,思考再三,开口道:“去苏州的那个公公,在回京路上不知为何被马匪杀害,现在还未找到尸骨。”
长公主的脸瞬间就笑意全无,女官看的出来,这件事明显比二皇子的事对她的打击更大。
于是女官赶忙说道:“属下刚接到消息的时候,以为影响不大,但是最新的消息说,检查院似乎和这件事有关系。”
此时长公主的脸已经是阴云密布了。
看着女官,说道:“这动手之人,想来定是检查院派来的。”
此时,长公主的眉头紧蹙,过了很长的时间,才对女官说道:“你去查查,这监察院对一个公公下手,是不是与范闲有关。”
停了一下又道:“小心点,别被人发现。”
这宫中不似宫外,在宫中要处处小心,特别是这细微之处。
这件事越想越不对劲,于是马上道:“摆驾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