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都给我出来!”
“快,快,快!”
“把这个妖言惑众的妖女,立刻处死!”
喊话的太后,一脸惊恐,手忙脚乱的一通乱喊,完全失了仪态。
而四周的下人,依旧不为所动,对她的说辞,不管不顾。
就连站在一旁的侍女,都一脸轻蔑,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周围没有人回话,太后依旧慌乱的喊叫:“洪四庠,洪四庠呢!”
“赶快,把这个人杀死!”
太后四处呼喊,守在殿门外的洪四庠依旧杵在原地。
找不到洪四庠,太后也顾不得别的,神色慌张的从寝殿里跑出。
只是,太后刚从门帘里出来,就看到洪四庠的表情,一脸轻蔑。
“太后,如此慌张作甚!”
这句话有些目中无人,直击太后心灵,太后好像见鬼一般,当场晕厥。
“太后,您怎样了?”
隐约听着有轻微呼喊声,太后缓缓醒来。
一睁开眼,然后那股慌恐的感觉还未消散,直到确认对方是常年服侍自己的侍女,这才放下了防备状态。
“刚才那些……都是梦吗?”
“太后您可算醒了,刚才您一直嚷着要杀谁?”
有服侍经验的侍女,细心的帮太后擦拭脸颊,轻柔的问道:“不知太后可是做了什么噩梦?”
太后下意识地点着头,缓了片刻:“洪四庠在哪儿?”
“太后。”
太后话音刚落,洪四庠就出现在门帘外。
接着,太后伸着脑袋,看清了洪四庠的面容后,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方才,是否有刺客过来?”
“回太后的话,并没有。”
洪四庠一脸的恭敬,躬着身子说道:“我一直守在这儿呢!”
看洪四庠如此斩钉截铁,太后这才放宽了心:“这样最好。”
太后将目光扫向了四周,周围的侍女跪拜在地,太后示意众人退下。
待寝殿里的人都散尽,太后一脸惆怅:“你说,会有人死而复生吗?”
“回太后,自然不可能。”
洪四庠精明心细,只通过太后透露出来的这些,便能猜出个大概,于是,为了安抚太后:“太后不必心慌,老奴会一直守在外面,您大可放心。”
太后已经缓过了神,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你可知道,范闲,现在身在何处?”
“估摸着,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沧州附近了吧。”
太后深居后宫,向来不理朝堂之事,自是不晓得发生了什么。
停顿片刻,洪四庠轻声开口问道:“不知太后为何提及范闲?”
说罢,洪四庠缓缓抬头,神情冷酷,语气凌冽:“难不成,是他让您受了惊吓?”
“既是这样,可否需要……”
“不必如此。”
太后叹了口气,摆着手说道:“陛下那边都没有说什么,想来是另有打算,咱们就不插手了。”
“我忽然想起,许久未见婉儿了,她可有来过?”
洪四庠一脸恭敬,拱手说道:“婉儿郡主没有来过。”
“那好,明日让她过来陪陪我吧。”
说完后,这才示意洪四庠先退下,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许是心事重重,这才让这夜显得格外漫长。
同样觉得格外漫长的,还有身在折戟城的范闲,之所以会这样想,还是眼前这些突然出现的麻烦货。
这些人的行为动作,奇奇怪怪,范闲的表情也跟着暗沉下来。
胆小的王启年一直躲在范闲身后,凑近范闲耳语道:“大人,你说他们是想干嘛?”
“我哪知道。”
见此情形,范闲当机立断,小心翼翼的抽出匕首,低声说道:“要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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