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京都,御书房里庆帝拿着手中的剑,看着在一旁的候公公问道。
“太子他们几个,看到我给他们的信后都回了什么话?”
“太子殿下打开宣纸的一瞬间,当即就写了自辩书,另外十分激动的说自己没有任何的忤逆之心。”
候公公在一旁恭敬的汇报太子的情况。
“这不成器的,就这么一张纸就把他吓成了这个样子!”
庆帝听见候公公的汇报,忍不住笑出了声,只是用力的弹了一下手中的剑。
候公公见庆帝有些生气,便小心翼翼的汇报起二皇子的情况:“二皇子收到以后,表情并未变化,还说多谢陛下赐的书信,自己会一直保持谦恭。”
庆帝一听有些愣怔,只是一会变回复了,说道:“他到还是这么的放荡不羁,到是料定我不会责怪他”
“老三呢?他怎么说?”
候公公继续答道:“三皇子不仅将字挂到了书房,还赞美陛下的书法技艺,说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陛下的书法。”
一边说候公公还不忘用眼睛瞟陛下的脸色。
庆帝送这字的意思一定不是这个,这三皇子怎会如此回答?不知道陛下有没有恼怒。
然而庆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是轻声笑道:“老三到是学着范闲变得更加狡猾。”
说完,便将剑收入剑鞘,转身向着寝宫走去。
候公公只得快步跟上,接着说道:“大皇子身处虎门关,消息还要些时日才能到。”
“他的消息不能作数,有范闲在,他的回复就不用一直等了。”
庆帝看向远方大皇子所在的地方,起身离开养心殿。
此时身处虎门关的范闲还在思考要怎么给庆帝回复。
“看来这三位皇子的回复,并没有让殿下满意。”
听完大皇子说其他几位皇子的表现,范闲只是冷哼一声,言语间丝毫不见对皇子的敬畏之心。
大皇子仿佛早就料到范闲的表现,并没有因为他的无理而责备他,反而是笑道:“要不是我离京都有些距离,早些听见了他们的反应,我是绝对听不到的。”
“你与他们交往较深,对他们的所想知道几分。”
大皇子看着范闲就这么说道,没有任何的表情。
范闲见状也只是说道:“殿下一直关心着边疆战事,自然就少了些对这些小事了解。”
话语间的敷衍十分明显,让人想忽略都难。
而大皇子却是毫不在意,继续问道:“那你觉得,我该这么会才能让庆帝满意。”
范闲看见自己实在是推辞不掉,于是蹙着眉头认真的想起来。
一会便看见大皇子道:“要不然,陛下就将三位皇子的做法,结合在一起,然后看看陛下有什么反应。”
听见范闲这大胆的想法,谢必安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范闲。
谢必安侍候在大皇子的这么多年,可没见过有人敢这么对待圣旨。
一旁的太康参在范闲提出这么个想法后,脸色一直就没好看过,现在实在忍不了,于是道:“平北候,您这么是要……要害……”
太康参话到一半就不在说了,实在是这环境气氛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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