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门关的主街上突然响起一阵阵马蹄声。
秦先生听到声音,也像那些百姓一样十分的好奇,寻找着马蹄声的来源。
这时,一名身骑骏马的年轻书生居于打着虎字棋的骑士中。
他是边关附近的虎门学院的学子,十分擅长骑术,御马技巧也比多年骑马的人还要高明几分。
只是现在的他根本没有展示自己骑术的心思,额头上一条十分明显的白布孝带,身穿一袭白色孝服,满脸皆是悲愤之色,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赶去。
片刻之间,这个学生骑兵皆有的队伍便从秦先生的身旁疾驰而过,以至于他还没看到什么,那支队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唤来了小二,不一会便端上来一壶少盐的粗茶,他从衣袖中掏出了两个铜板递给了小二。
等到小二走后,秦先生满脸悲痛的看向虎门书院的方向,良久之后,他才痛心的低语了一声:“老朋友,一路走好!”
片刻之后,他原本忧伤的眼神瞬时变得凌厉,端起那碗茶,冷笑了一声:“范闲,等着。”
虎门关。
范闲双手揣袖,没有一点遵守规矩的样子站在任澹面前,嘴角微扬的看着他说道:“任会长,考虑这么久,该想明白了吧?”
像任澹这种老狐狸,在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一句话后,就不敢轻易的说出其他的话,如今的他好似是个哑巴似的。
见他不开口,范闲又重复性的问了几遍,可他还是闭口不答,范闲冷笑了一声,劈手抽出了身旁虎字军的佩刀。
“任会长,你应该知道,范某是个急性子,如果你还是这种不配合的态度,那范某可不知道自己等会会做些什么。”
而此刻,范闲的刀正架在任澹的脖颈上,丝毫没有玩笑的意思。
见状,一旁的大皇子与郑卓被惊到了,几乎同时说道:“范闲,不要这样!”
“贤侄,冷静冷静!”
杨忠见到范闲如此举动,只是他看了一眼,但眼神中却多了几分审视,说不清是赞赏还是不屑。
“大战将至,没时间和这种人再多废话。”
范闲说这句话时语气极其认真,让人不禁不认真起来。
范闲两眼紧盯着任澹,语气极其冷漠地说道:“快说!”
任澹感觉到范闲浓浓的杀意,再加上脖颈的凉意让他忍不住的打颤,但他还是咬牙说道:“你不感动我。”
闻言,范闲冷笑了一声,随之刀离他近了几分,他的脖颈瞬间多了几条血痕。
见状,郑卓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任澹是钱粮转运的关键人物,若是他死了,开战之后,你让军队后方怎么办?你莫要意气用事!”
自从接到庆帝的名单后,他整个人都变得沉稳了许多。
范闲一脸平静地说道:“陛下说他是奸细,他就是!”
“如果因为杀了他,军队后方没有保障,那这仗不打也行。”
“正好也可以警告一些人,不要随意插手一些事!”
听完范闲的一番话,大皇子等人皆是一脸震惊,因为他们都清楚的听出来范闲口中的“一些人”是谁。
范闲竟如此胆大,挑明的表达对庆帝的不满,就不怕被陛下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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