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不会不对她动心。
况且,那时候柳兮卿倾慕濮阳澈的才貌与身世,更有与他自小到大的情意,一门心思想着成为濮阳澈的正妃,与濮阳澈相处时,花了不少心思,自觉他早已对她动情。
之所以不说,是他性格所示,不愿开口。
如此,反倒成了柳兮卿后来感到庆幸的地方。
中毒事件后,迫于家族压力和自己的前尘,柳兮卿忍痛快刀斩情丝,主动远离,逐渐不再与他有交集,他也从未寻过她一次。
柳兮卿一直觉得他是心里怨他才会如此,也一直觉得除了她柳兮卿,没有女子能得到他的亲睐,即便是街头巷尾都传着他如何宠爱新婚王妃,柳兮卿也觉得濮阳澈只是在逢场作戏,玩弄世人和他的新婚宠妻罢了。
今日只一眼,却让柳兮卿先前的想法有所动摇,刑若悠远比她预料中美得更动人心弦,而心性和智慧恐并不在她之下!
那濮阳澈可能真的······念及此,柳兮卿心中猛然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快,就如原本属于自己的事物被他人抢夺般,躁动难安,心绪不宁。
不对,濮阳澈是她舍弃了的,那个刑若悠得到的不过是她不想要的东西,她若是想要,以前就是她的了!
可为何怎么都平静不了心中那股隐隐的怨与妒,她究竟怎么了?
柳兮卿即便心绪波动得再厉害,神情却不会漏掉一星半点,即便是她身旁的刑若茗都没有发现,而是只是自顾自地抱怨刑若悠对她的无视。
此时,贵媛们都已来到凉亭中就坐,左相夫人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也坐上的正坐。
左相夫人的目光在在场了所有人身上都转了一道,在刑若悠身上稍微停的久了一些才收回,笑道:“承蒙京中各位贵媛赏脸,参加我萧氏举办的‘品茶会’,大家在这里随意尽兴就好,不必拘束。”
众贵媛们自是各种客套。
刑若悠偷偷打量了这个左相萧夫人,她约莫三十多岁,保养得珠圆玉润,眉目含喜,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待人谦和热情,确实当得大魏国数一数二的贵妇。
较之自己的后母右相夫人韦氏,刑若悠觉得这位左相夫人萧氏气度更佳。
魏国品茶的程序相当讲究,在这之前还需闭目静坐冥想半柱香的时间,所以在一片客套之后,凉亭便安静下来。
而隔着凉亭两道墙的某处房间,气氛却有些炸了天。
“三表妹,真的要这么做么?那可是淩王殿下最宠爱的王妃呀!”一个男子的声音满是犹豫,细听却又带着期待。
“就是,若是出了事······”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则显得有些惶恐。
“怕什么,到时候你们就一口咬定是淩王妃勾引的你们,”女子的声音虽很明朗,说出来的话却满是阴毒,“淩王杀了我姐姐,皇帝护短只罢了他的实权,根本就不怎么惩罚他,何等不公,今儿我南宫怡就是要侮辱他最心爱的女人,让他的王妃身败名裂,让整个淩王府蒙羞,管他什么嗜血恐怖,还真杀的了我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