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阉了······”
这还算没什么?!
濮阳钰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是他将“止忧”带进宫的,“他”救了他的母妃,可却害得······
念及此,濮阳钰只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面色涨红,伸手竟是要去抓刑若悠的下身,似要确定她是否真的被阉!
这回轮到刑若悠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本是一句玩笑话,哪曾想过濮阳钰真会相信,居然还直接动手。
待反应过来想要躲闪时,哪里有濮阳钰的速度快。
在濮阳钰的手即将触及她的下摆时,刑若悠被那道熟悉的内力给直接震到了门外,摔得四仰八叉。
她还没发火,动手之人濮阳澈的脸却比锅底还黑,正在出言斥责濮阳钰:“你已成年封王,行为举止怎能这般失礼失节!”
“三哥,我······”濮阳钰刚刚是太担心刑若悠,才会那般。
此时想想也知自己失礼,可却仍忍不住冲出去扶刑若悠。
别看濮阳钰在世人面前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霸道样子,可他最敬重就是濮阳澈,甚至比尊敬皇帝和潇妃还要敬重,自小也最听他的话。
只要濮阳澈说一,濮阳钰绝不会说二。
即便濮阳澈在中毒之后,很少会对他再有所要求,但只要濮阳澈开口,濮阳钰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
所以濮阳钰此时虽跑过去将刑若悠扶了起来,却没有再动手动脚,可眼神却止不住往她身下看。
刑若悠本就被濮阳澈摔得懊恼,如今又被濮阳钰这般盯着下身,一股气直上脑门,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濮阳钰当然不放心,在后头跟着:“止忧,你去哪儿?”
“出宫!”
“可是你刚刚说父皇把你给······”还能出宫么?
“骗你的。”刑若悠闷头只顾一个劲地走。
濮阳钰向来不喜他人骗他,可此时听见不仅没半分生气,反而大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轻快起来:“我送你出宫吧,宫里没有令牌是出不去的。”
“我有令牌!”她被濮阳这一家快要玩炸了,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可濮阳钰硬是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又是问为何皇帝要赏赐她令牌,又是关心她出宫后的去处。
硬是坚持陪她出宫,还用了晚膳后,才肯回自己新建的靖王府。
刑若悠刚觉耳根清净,身子就一阵腾空,被如小鸡般拎着在空中几经辗转,竟又回了皇宫潇妃寝宫的侧殿,还被毫不客气地摔在了榻上。
面对一直绷着脸的濮阳澈,刑若悠的脸也跟着绷了起来:“干嘛?!”
“母妃醒了,要见你。”
濮阳澈冰冷的语气提醒着刑若悠,她淩王妃的身份还是因出麻疹,暂且在潇妃寝宫偏殿疗养的。
潇妃能这么快苏醒,倒不怎么让刑若悠吃惊。
她捉急的是此时的衣着和妆容!
外头传来宫女的礼貌催促,刑若悠也顾不得濮阳澈在场,干错利落地脱衣换衣,直接将头发披散下来,可照镜子准备取出脱胡子的药水时,才赫然记起因濮阳澈的恶意戏谑给弄丢了。
转头,刑若悠瞪着濮阳澈的目光满是幽怨:“药水丢了,现在怎么办?”
先别说这里没有剃胡子的刀,就算有,她的胡子是用药水刺激长出来的,若不用解药消除,剃掉也会有痕迹,到时候更恶心。
可濮阳澈却冷萧地道了句:“不必了。”
下一瞬,刑若悠撕心裂肺的嚎叫近乎传遍了整个潇妃寝宫。
濮阳澈竟是直接用内力将她脸上的胡须全被给拔掉的!!!
拔下一根毛就已经很痛了,何况她还是被一下子拔了满脸的毛!
刑若悠捂着疼得有些麻木的下半张脸,怒红的眸子将三步之外的濮阳澈狠狠瞪着。
若是不明白的人见着刑若悠此时的眼神,定会以为刑若悠跟濮阳澈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刑若悠此时真的觉得她跟濮阳澈已然不共戴天,甚至到达了不死不休的境界!
“濮-阳-澈!”
刑若悠压抑着一声怒吼,以最快的速度和最强的力道直接撞向他。
她知道以濮阳澈的身手,要躲过她的攻击简直轻而易举,自己这般纯属自己找罪受。
可不知怎的,濮阳澈总是有能耐将她自认为冷静的理智瞬间瓦解的能力,让她不管不顾!
说来也奇怪,濮阳澈这回竟不躲不闪地任她撞在他身上,也没有用内力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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