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若悠回房后,脚尖轻踏地面,就将刚刚那个女子趁抓住她的脚踝时塞进她鞋里的东西给震到空中一手抓过,鼻尖动了动,眉梢轻扬。
果然是缓解毒性的解药!
没想到濮阳轩对原主还是有几分心思的。
且假设原主英灵尚在,以原主对濮阳轩的死心眼,定会被濮阳轩这份心思感动得一塌糊涂,让她做什么估计都心甘情愿了。
可她是刑若悠,虽然有着与原主一样的名字,可芯子却换了。
濮阳轩的那点用心,算是白用了。
“你手里的是什么?”
濮阳澈冰寒的声音冷不着自刑若悠背后响起,她掉头对上他那双碧翠的眸子时,赫然想起方才车上的一幕,到了嘴边的解释突然变成另外一句话:“王爷,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你该自称‘臣妾’。”
“······遵命!”刑若悠偷偷翻了个白眼,继续道,“王爷,臣妾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说。”
“刚刚在马车里,你是不是偷偷吻臣妾了?”
“······”
这么难以启齿的话,她身为女子,怎么可以这般轻而易举地说出口,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
濮阳澈压下心中的不满,别开眼,压根儿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刑若悠却不打算就此放过,还主动往他跟前近了一步,锁着他的眼:“王爷?”
濮阳澈再次别开眼,面上不为所动,可刑若悠却感觉到了他的一丝局促,扬眉坏笑,半眯了眼:“王爷不说话,那就等于默认了。”
顿了顿,自顾自道:“王爷此举乃‘偷香窃玉’,臣妾可否将其理解为:王爷喜欢上臣妾了?”
“痴人说梦!”濮阳澈冷哼,觉得刑若悠脸皮的厚度远超过他的想象。
喜欢她?
不可能!
他从来没对任何女子动过心,也不会动心!
面对濮阳澈拉长了的脸,刑若悠不仅没有半分惧意,反而靠得更近些,趁他不备,踮起脚尖,双臂圈住他的脖颈,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笑容媚柔:“不喜欢,干嘛还亲?”
言罢,刑若悠在濮阳澈情绪爆发之前,飞速在他唇上反啄了一下,迅速弹开到五米之外,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刚刚碰到濮阳澈嘴唇的位置,笑出几分顽劣风流,还不忘作死地评价道:“味道不错,只不过冰了些。来而不往非礼也,王爷可不能怪臣妾无礼哦。”
确切的说,跟吻块木头似的,根本没多余的感觉!
幸亏是没啥感觉,若是真有什么感觉,刑若悠会奔溃到想找块豆腐撞死的!
对于她的评价,濮阳澈的脸有那么一瞬的黑,看向她的眼神却平静无波,似乎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着先前被她打断的话题:“你手里的是什么?”
“哦,这个呀!”刑若悠故作恍然地晃了晃,“刚刚燕王一个眼线偷偷送给臣妾缓解毒性的解药。”
对于她的直言不讳,濮阳澈还是很满意的,转而发现她手中除了解药,还有一张白色纸条,脸色登时一寒:“王妃是不是还有什么忘记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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