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听宋雅女这么说,皇甫雨薇脸蛋儿不由一红。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现在虽然天气回暖,白天还好,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更冷……”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宋雅女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浸浴冷水,皇甫雨薇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
“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伟杰过来了?还不快点回去……他可是大忙人……”
听妈妈皇甫雨薇讲到李伟杰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宋雅女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皇甫雨薇与自己的男朋友李伟杰背着自己做出那羞人之事,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宋雅女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皇甫雨薇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宋雅女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
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皇甫雨薇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娇声道:“妈妈放心,伟杰哥哥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小雅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宋雅女讲起李伟杰对自己的孝心,皇甫雨薇所想却不是他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李伟杰那强悍的冲击,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淫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
皇甫雨薇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
“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皇甫雨薇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宋雅女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她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
“伟杰说……他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小雅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小雅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宋雅女这句话,皇甫雨薇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
只要不再婚,自己虎狼年龄欲望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欲望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宋雅女。
皇甫雨薇真不由得羡慕女儿宋雅女,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男朋友李伟杰,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皇甫雨薇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宋雅女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皇甫雨薇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宋雅女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宋雅女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皇甫雨薇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防滑瓷砖地面上,她被李伟杰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
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李伟杰,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李伟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肉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他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对宋雅女手上的异动,皇甫雨薇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欲当中。
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皇甫雨薇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宋雅女已从后方搂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