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薄、易解”
“性感的,我准备在家里。”她杏眸瞅他一眼,一指点向他的额头推开他,在他鼻尖轻吻了下。“所以,其他的事我们回去再继续。”
“我觉得有被敷衍的感觉。下午才要去公证结婚,你现在就已经对我表现得意兴阑珊了。”
他懊恼的神情逗得她大笑出声,她捧住他的脸,灿然一笑。“我是因为迫不及待想送给你一份结婚礼物。”
他握住她的手,轻声地说道:“你愿意陪着我跟我妈耗,每周陪我去贴她冷**,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那不是礼物,那是我身为你老婆的自觉。”她说。
沙桀心窝一暖,定定地看入她的眼底,低声地说:“我这种三分钟热度的人,总栽在你身上的原因,就是因为你老是会做出一些出乎我意料外的事情,永远让我觉得搞不定、永远有挑战性。”
“没错,所以我赌你猜不到结婚礼物的内容。”
“和什么有关?”他问。
“一个人。”
沙桀倒抽一口气,浓眉立刻皱了起来。“你爸爸该不会从澳洲飞回来了吧?他才去了三天。”
她大笑出声,安抚地拍拍他的胸口。“他目前还好,除了抱怨才刚到就要开始上英文之外,还没要逃回来的迹象。”
“这样最好。那是什么?子初的病有转机了?”
安西雅脸上的笑容淡了,她摇着头,把脸靠在他的肩膀上。“都要住到安宁病房了,现在只祈祷他能少受点苦。”
子初的第一阶段化疗没有达到该有的效果,白血球的数目异常连翻数倍,让他病情恶化得比想象中更快。有一、两次甚至在半夜昏过去,若不是住在他家的树树固定三小时都会去他房里看一下状况,情形早就不堪设想。
于是,在乔振宇的安排下,子初已经准备在明天住进安宁病房。而子初同意的原因之一,是因为那儿夜里有人照顾——他坚持树树晚上十二点一定要离开病房,不许她没日没夜地守着。
“如果子初早走,可以早点远离痛苦,未尝不是件好事。”他说。
“知道是一回事,但我的情感面还是会希望有奇迹发生。”她说。
“今天要开开心心的,你可不想待会儿子初和树树他们过来时,看到你红着眼睛吧。”他逗弄着她的唇角,语气故作轻松地说道:“快把我的结婚礼物给我,不然我就要严刑逼供了。”
她捧着他的脸庞,唇边浮上一抹温柔笑容。
“我有孩子了,一个多月了。”她说。
沙桀瞬间呆住,他说不出话,动不了身体,只能怔怔地看着她。
“你觉得如何?”
“我的天。”沙桀高大身子一晃,整个人往后跌入沙发里。
“我以为你喜欢孩子。”她一颗心陡地悬在半空中。
“我喜欢!我喜欢!我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我的努力果然没白费!天啊!天啊!”沙桀忽而一跃而起,抱着她开始疯狂地转圈圈。“天啊,我们有孩子了。”
她揽着他的颈子,也笑眯了眼。应该是打从一开始,她就想怀他的孩子,所以才会一直没有避孕。
“惨了,我们前几天晚上那么疯狂会不会伤到孩子?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沙桀蓦地脸色惨白地放下她,一脸苦恼地抓着她的肩膀追问道。
“放心,没事。”安西雅看着这个处事有条不紊的男人,如今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慌乱样。
“你告诉树树他们了吗?”他说。
“先告诉肇事者。”她敲了下他的头。
“树树一个人带子初过来没问题吗?”他知道子初四肢无力,最近外出时已经偶尔需要以轮椅代步。
“乔振宇要去帮她。”她说。
他有些意外地一挑眉。“没想到这三人相处得还不错。”
“其实是乔伯伯和夏子初处得不错,他们两人都下西洋棋,乔伯伯一有空,就会跟树树一起去陪子初。”
“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