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从河里出跳来个美少年

 不等曲琪吃完早饭，就听到山洞外有人喊：“齐文叙等叩见！”原来齐掌柜一行六人到了，其中包括连山和连河。其余三人分别是：连季、连武和连复。

    美妇人左手拉着小男孩，右手拉着曲琪，说：“进来！”

    整齐的脚步声从洞外传来，不一会儿齐掌柜就领着众人进入了山洞：“拜见夫人！拜见两位小主子！”

    “起来吧。”美妇人威严地说着。

    一行人自觉地从洞外拿来大背篓，先把大米放进去，后放入其他物品，直到背篓装满。除了齐掌柜，似乎人人都会武。每人扛起一袋大米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物品，轻松地往大禹山深处走去，齐掌柜则是留了下来。

    美妇人背着一袋大米，让曲琪背一袋盐和一袋豆子，来到山脚敲响了王大娘的家门。

    “连妹妹来了，怎么背这么多东西，这是干啥呢？”王大娘开门奇怪地问。

    “王大姐，我们这是来跟你告别的。这些粮食我们不好搬走，就拿下来给你了，你帮我们用了。”美妇人走进门就柔柔地说着，然后让曲琪一起把粮食放下。

    “哎呀，都拿走。我还不了解你，说什么拿不走。你们搬不动，我帮你们搬过去。”王大娘一边爽朗地说着，一边伸手阻止美妇人从背篓里拿出粮食。

    美妇人忙说：“王大姐，好吧，我说了浑话，这粮食是特意给您的，您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给我们送吃的，我病了也是多亏了的您照顾。我这是来送谢礼的。”说着继续从背篓里拿出粮食。曲琪见状也赶忙从自己的背篓里拿东西，直到把背篓搬空。美妇人和王大娘在那边你推我挡地，还在练着太极。这个说不用那这么多，意思意思就可以了，那个说不多不多都收着。

    曲琪眼看没完没了的，果断地说：“王大娘，你快收了吧，不然我们还要背着回去多麻烦，而且我们赶时间，不然晚了走山路有危险。”

    两位才停下手来，美妇人匆匆地交代王大娘如果有事去同和药店找齐掌柜代为传达，然后才带着曲琪姐弟返回了山洞。

    曲琪在得知齐掌柜他们一个来回需要将近两个时辰后，就拿着弓箭，背着小背篓往树林方向走去。

    春季正是菌类生长的旺季，前几天还下过雨，地面湿润，更适合菌类的生长。曲琪一边走一边采摘地上冒出来的菌菇和野菜，一边还不忘捡柴火。

    由于这个时代对于菌类的认知有限，很少人能区别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无毒的。况且对于某些菌类的烹饪方法不正确，使毒素没有祛除，人们食用后中毒了，就更没有人采摘菌类了，因此，整座山里的菌菇几乎都等着曲琪来采，真是多得不要不要的。

    就在曲琪捡蘑菇捡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一些异响，似有动物在刨地的声音。曲琪马上找了棵大树爬上去，顺着声音望去，原来是一只母猪带着三只小猪仔在一棵大树下刨地觅食，他们不断地用鼻子拱着地面的树叶，拱几下就张嘴吃起来，吃完后又拱，还时不时发出几声哼哼的叫声。

    曲琪观察着四周，没有发现有其他野猪的踪迹，就悄悄地拿出弓箭瞄准母猪的脖子，用力拉弓然后一放，离玄的箭就直冲母猪射去。

    好吧，由于母猪动了，曲琪并没有射中它的脖子，倒是射中了它的屁股，让它吃痛的尖叫起来，三只小野猪慌乱地围着母猪转，母猪则是拖着受伤的腿扭动着身体，在发现曲琪的位置后，不顾疼痛直冲这边跑来，而且速度非常迅速，不一会儿就要冲到曲琪这棵树下，三只小猪也跟着冲过来了。曲琪马上又一箭射出，这次射中了母猪的耳朵，母猪吃痛地一边尖叫一边继续地往前冲，由于速度太快，母猪收不住脚步，一下子撞向曲琪所在的这棵大树上，嘭地一声，大树一阵摇晃。幸好曲琪急忙抱紧大树才没给晃下去。

    曲琪趁着母猪眼冒金星的时候，再给它补一箭，这次射中了它的脖子的气管，母猪抽搐了几下就颓然倒下了。曲琪从空间拿出石块控制好力道朝其中一只小猪仔射去，刚好集中了小猪仔的前腿，小猪仔马上失去了奔跑得能力，曲琪如法炮制，很快第二只跑得慢些的小猪仔也被击倒了，这时第三只小猪仔见势不妙，转身要逃跑了，而且所在位置不利于曲琪打击。曲琪立刻爬下树，向小猪奔跑过去，很快就追上了小猪，怪力萝莉只用一拳就把小猪仔锤得不知死活。

    因为野猪通常三五头出现的，这只母猪带着小猪仔在这里出现，曲琪估计附近还会有其他野猪，刚才的动静有可能会引起其他野猪的到来，所以她连忙把母猪和三只小猪收入空间，转身离开了。

    曲琪路过小山涧的时候随手采摘了一些马齿苋和水芹菜。确定四周没人后把母猪从空间里拿出就扛着往山洞走去。

    “娘，我今天猎到了一只野猪。”刚到达山洞门口曲琪邀功地对美妇人说。

    小男孩好奇地走出来看，但是被美妇人阻止了，美妇人一边责怪着曲琪一边帮忙把背篓放地上:“你在哪里猎的？你这孩子猎什么野猪，多危险啊。如果被野猪咬到或拱到了会死人的。”

    “娘，我躲着树上看到野猪落单了，才往它身上射箭的，把它给射得不能动弹了才下来收拾它的。”曲琪马上解释。

    小男孩马上插嘴道：“娘，今天吃烤肉吧，我们很久没有吃过了。”

    “好！我们吃烤肉。”曲琪马上插话，然后和弟弟不约而同地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美妇人。美妇人被他们萌的晕头转向的，立刻答应了。

    远处的齐掌柜听到这边的声响后，从竹林的方向走了出来，手里抓着一只竹鼠。他看到地上的野猪后哈哈大笑：“小主子厉害！我们今天有口福了。”说着就接过美妇人手里的麻绳把野猪的四肢捆绑起来，说杀猪的活交给他了。

    美妇人赶忙拿过一个大竹筒，往里放了一撮盐后倒入四分一的凉开水拌匀。这才让齐掌柜给已经奄奄一息的野猪的放血，猪血用大竹筒接着，直到野猪的血被放干。

    然后拿起一直烧着开水的瓦罐，把开水浇到猪身上，直到猪肉泛红，就用刀子刮着野猪的毛，这样一边刮毛，一边浇开水，连续用了四瓦罐的开水，野猪的毛才被刮干净。齐掌柜拿起菜刀这才给野猪开膛破肚，把内脏取出后，让美妇人和曲琪一起拿到小溪涧清洗，自己则在洞口分解猪肉。

    当她们把内脏清洗干净，回到山洞时。齐掌柜已经把整只猪分解了，正在给五花肉切片，曲琪发现四只猪腿已经清洗干净并腌制好了，胸骨切割成一段段十厘米左右的排骨，也用调料腌制好放在干净的树叶上。

    这时上山的一行人回来了，他们其中两人接过做饭的伙计。美妇人让人给山下王大娘送去一块猪肉和两个猪蹄。剩下的都用盐腌制好，用树叶包着放在一个背篓里。

    接过活计的两人估计经常在野外做饭，他们从自身口袋里掏出各式调料。瞬间一股类似孜然香味又似草果香味的混合香味瞬间弥漫着整个山洞，令曲琪姐弟两人馋得直咽口水。瓦罐里熬着大骨汤，为了节省时间，尽快填饱肚子，他们拿出面粉做起猪肉馅饼来。

    午餐就是猪肉烧烤和猪肉馅饼配浓汤野菜，没想到在古代缺少辣椒、孜然等香料的情况下，还能做出如此美味的烤肉，真是让曲琪大饱口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