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那老狐狸就拿一个刚升迁的小侍郎来打发他,真是胆子大得很。
姜韵如蒙大赦,赶紧行礼离开。
火急火燎地回家,打算也告假两日。
这差事谁爱管谁管,反正她没那个命管。
傍晚,姜母秦氏在外面敲门。
“云儿,娘让后厨炖了点鸡汤,娘进来了。”
姜韵合上写好的折子,“娘,你进来吧。”
关上门,秦氏把鸡汤放桌上,将手中的汤婆子递给她,“你这几日身子不爽利,要不还是告假吧。”
“娘,我没什么事。”姜韵捂着汤婆子暖了会儿,拉着姜母一起过去喝鸡汤。
秦氏掩面擦了下眼泪,“都怪娘不好,别人女儿家十八岁都到议亲年纪了,如今你却......”
“娘,我现在挺好的。”姜韵抬手给姜母擦泪,“娘别哭,不哭最美。”
“嗯,我不哭,不哭......”
秦氏说着说着便精神恍惚起来,很快伸手把鸡汤推到一边,接着夺过姜韵手里的汤婆子。
“用这些女儿家的东西做什么?你是男子,受点冷怎么了,读书,快去读书!”
姜韵赶紧抱住她,“娘,我这就去读,您别生气。”
“去,别想偷懒,偷懒就去外面站着!”秦氏正言厉色道。
姜韵连连点头,顺从地去书案边,“娘,云儿会好好读书当官,做大官。”
“对,做大官。”秦氏嘴里念叨着,打开门走出去。
姜韵跟在后面,一直等秦氏进了屋,才折返回去。
自她出生起,她的娘亲就病了,得了一种时好时坏的病。
精神好的时候知道她是女儿,温柔地教她女儿家的事。
精神坏的时候就固执地认为她是儿子,逼着她读书写字,以后要考取功名做个大官。
而偌大的姜府,都以为她是儿子,包括她那个爹。
她出生的时候,亲爹还在某个小妾的温柔乡里。
秦氏一个人咬着牙生了孩子,说她是儿子。
也是自那时起,精神就恍惚了。
这些年请过不少大夫,也试过用商城的药,她娘的身子骨倒是越来越好,但是精神上的问题却依旧没好。
夜里寒风飕飕,姜韵赶紧把桌上的鸡汤喝了,捂着没被拿走的汤婆子上床。
在床上躺了一刻钟渐渐有了睡意,屋顶上传来瓦片的啪嗒声。
她翻了个身。
看来明日要让人过来修缮下,不然说不准这屋顶哪天就被风刮走了。
就是要费些银子,俸禄再多点就好了。
她闭眼继续睡,忽然就觉得身后扫过一阵凉风,紧接着瓦片摔地的声音作响,伴着一道重物沉稳落地的声音。
有人!
她猛地睁开眼,坐起身转头。
刚要大喊一声贼子,就对上皇帝清冷幽深的眸。
——
架空,瞎写,没逻辑,小点声骂
写完小少爷就瓶颈期了,呜呜呜,嘿嘿嘿
感谢宝宝们的追读评论和礼物,话说,这男主名字我想了几个小时都没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