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小的时候还好,很是乖巧,可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天性,自从长大后,气势就一日比一日的凌厉,有的时候望向自己的目光炽热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躲闪……尤其是那个晚上发生后……
瑶光并不知道自家师父心中的纠结,但他怕惹得对方再次退缩或者躲避自己,所以,没有硬要再次扑上去,反而如小时候般乖巧的跪坐下来,将头放在了俞三侠的膝盖上,轻轻的说:“是我错了呢,我只是太想和师父在一起了。”
俞岱岩什么心思都被这句话给打乱了,他挣扎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掌缓缓的抚摸着这个孩子的头,缓缓道:“瑶光,我们这样是不对的,是师父对不起你……”
瑶光蓦然抬起头来,注视着俞岱岩挣扎的眼睛和神情许久,突然笑了起来,“师父,我们哪里做的不对了?”
俞岱岩见他神色淡淡,精致的脸上甚至还带着丝很是轻松的笑意,心中一阵不解。
就算当初那晚事情发生的时候,因年纪尚幼不懂这些事没反应过来。可过了这么久,瑶光他总该知道,他们两人的行为很是不对了吧?别说同为男子,就说师徒关系,都是无法让人坦然面对的问题,为什么他表现的这么轻松?
迎着俞岱岩疑惑的眼神,瑶光满不在乎的笑笑道:“师父你就是喜欢乱想,我们两个好好的,一没仗持武艺欺凌弱者,二没奸/淫/掳/掠/烧/杀/抢,不过就是彼此喜欢,那就那么严重了?”
俞岱岩被‘彼此喜欢’这四个字弄的一震,他之前以为瑶光愿意陪伴自己一夜,不过是因为对师父的崇敬和依赖,或许还有报恩的成分,可如今他明白的说出‘彼此喜欢’四个字,话语坦然,竟似想的十分清楚明白,尽管明明知道自己的想法十分悖逆,但还是不由得心头有一阵暗喜。
瑶光却仰着头,十分虔诚的望着俞岱岩道:“我自幼时就被师父带回武当,因着救命之恩,初时的确有愿意满足师父的想法……”
他停顿了一下,面上有些羞红,又道:“我早前对这些事不是很看重……所以,没有发现自己也是……也是钦慕师父的……”
他话说的有点断续,不知道怎么解释现代人对待情/爱的态度,那种看顺眼了一起上个床,第二日觉得不合性子便互相道个早安,各奔东西;实在觉得合了性子,就会先做情人,也许有一日会发展成彼此挚爱,愿意永不分离的夫妻。
所以,他当时对俞岱岩的反应仅仅是不讨厌,愿意和他一起,至于情/爱,却是没想过的。
但之后,真正明白‘彼此喜欢’一事,却是从自己失常的反应中慢慢察觉的,他本不是那般粘人又容易失措的人,却在俞岱岩开始逃避自己的时候,忽而失落忽而愤怒忽而难以忍受的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
他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挥洒自如,面对着强敌如范遥,都能细心筹谋算计,平日里做事虽有疏漏,但也很是沉稳,可独独在一人面前失态,这意味着什么,还用说吗?
原来,不是不用心,是早就用了情。
瑶光轻轻的抓过俞岱岩握紧的手,小心的一根根掰开他过于紧绷的手指,“师父,瑶光想明白了,想和你一起过这一辈子,你愿意不愿意?”
俞岱岩咬牙,他性子古板严谨,有些话如何能说的出口,只沉默不语。
瑶光早就习惯自家师父的口是心非,也不着急,低头轻轻的伸出舌头去舔他因为过于用力而被指甲扎破的掌心。
“师父的未婚妻退婚了,真是太好了!我既然喜欢了师父,就算她不退婚,我也得想个法子让你们婚事成不了,师父,你知道我的,我想要做什么,是肯定做的成的,没准到时候弄出点惹你生气的事情来……真是幸好,老天都帮着我呢!”
俞岱岩听了他如此任性的话,一时间哭笑不得,只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胡闹!”
瑶光忍不住笑了起来,精致的面孔几乎发出光芒,十分让人沉醉,他笑着说:“师父你没妻子了,我将来不娶妻,反正武当派道士多,我们便都出家做道士,以后一生一世,我们两个一起过,你说,好不好?”
他语调柔软,又是表心意,又是画大饼诱惑,简直让一辈子未曾涉足情/爱世界的俞岱岩晕头转向,心神具迷。
俞岱岩身上那点刚硬决绝的气势就这么一点点的被他软化,掌心处传来柔软舌尖的触感,简直让他的身体仿佛燃起了一层没办法熄灭的火焰,让他热的受不了的抽回了手掌。
瑶光不在意的趴卧了过去,整个身子像没骨头一样半趴在俞三侠的怀里,他笑眯眯的得寸进尺道:“师父英风侠骨,做事精明认真,遇到大事,又不惧生死,豪气干云,这么好的师父,我怎么能让给别人……我喜欢师父喜欢的不得了……”
俞岱岩面红耳赤,简直羞的要跳起来,武当派上下再无一人如瑶光这般说好话都说的格外赤/裸/裸,尤其是把什么喜欢之类的话语挂在嘴边,简直活活让人羞死。
此时,他说不出一句拒绝的话语,明明心里还有不安,可眼前少年那漂亮的面孔,深情的眼眸,还有柔顺的仿佛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表象,简直让他没有办法克制男人的本能,心醉神迷,简直就像是中了什么迷药一般。
瑶光又道:“师父,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答应一声,你说句‘好’啊!”
俞岱岩牙关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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