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证据,接着搜查,不能把希望全放在珍珠塔上的监控,诺亚广场周边的监控都不能放过,就算是大海捞针也得给我捞。在找到有怀疑价值的可疑对象之前所有人都给我走访群众,查录像,除了吃喝拉撒其他什么都别干!”
他把笔往桌子上一扔,抬头对乔师师说:“把侧写专家画的被害人画像拿出来,下发到各个地方协查通报。分局查不到就发到地市局,地市查不到就发到街道派出所,我就不信这俩人是他妈的天外来客。基因库里没有他们的DNA,失踪人口里也查不到,那就查银行卡长期没有动作或者被销户的,要是这桩无头案在我手里成了悬案,名垂史册的名单里也有你们的名字!傻妞你还愣着干什么?把画像拿出来啊。”
乔师师一脸便秘的看着他,唯唯诺诺又不敢不拿,慢吞吞的从盒子里往外掏东西:“老大,不,不是——”
“快点拿出来!”
于是乔师师把心一横,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盒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楚行云一看,立马就没声了。
她手里拿的是一顶黑色圆边的爵士帽,整体很正常,甚至还很帅气,但是帽檐尔插了一根闷骚的翠绿色羽毛,这让人很是摸不着头脑。
懂行的苏婉说:“唔,SOUSLEVENT秋冬特定版,大牌哦,很有型。”
楚行云没理会这位傻学妹,一脸‘你莫非不是在逗我’的表情看着乔师师问:“这他妈什么鬼东西?”
乔师师很无辜:“这是你的快递啊老大,你让我下去拿的。”
楚行云:“谁送的?”
话虽这么问,但他大概可以猜的出来。
果不其然,乔师师说:“贺丞。”
傻里傻气的不止苏婉一个,还有一个杨开泰,三羊同志很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帽子上那根翠绿翠绿的羽毛。
苏婉:“诶?不像大师的风格啊,这抹荧光绿是想表达什么?”
三羊稍一用力就把羽毛从帽子上拔了下来,为苏婉解惑:“应该是被人黏上去的。”
只闻傅亦低咳了一声,杨开泰看他一眼,又看了看楚行云,说:“哦,对不起啊队长。”
楚行云又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根绿毛又粘了回去,心里一万个卧槽刷屏而过,脸色变得和那根翠绿色的羽毛一个色儿。
贺丞又抽的哪门子邪风,不做酒店改行做帽子批发商了?
解散了会议,他拿着帽子回到办公室想给贺丞打个电话咨询咨询他哪来的灵感忽然送来一顶绿帽子,让他别这么客气,自己留着戴。
贺丞先他一步把电话打过来,电话一通就问:“收到我的礼物了吗”
楚行云:“这是你那个相好的送你的?虽然你不缺,还是留着吧,别辜负人家。”
贺丞笑说:“别急,马上就会变成你相好送你的。”
楚行云气急:“我他妈不就挂了你两回电话吗,至于这么咒我?!”
贺丞:“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不接我电话,是我打错了,别自作多情。”
楚行云:“那我现在能挂了吗,这位爷。”
贺丞:“山水新城北郊施工现场,爷送你一位目击证人。”
手机里忽然没了声响,楚行云懵了一下,拿起车钥匙连忙出门。
虽然贺丞低级幼稚又神经病,是个搪瓷黑心儿的王八蛋,但是楚行云一向抡的清他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
作者有话要说:醋王怼天怼地怼楚队,可以说是非常的低幼神经质了,希望你们不要讨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