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六章 出头（下）

    “不，不是。”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我不相信你。”里德尔说，可是想到刚刚nagini的嘱咐，又突然的不再说话。“……”他只是睁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邓布利多，而邓布利多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和蔼地微笑着。过了几秒钟，tom的目光松弛下来，但他看上去似乎更警觉了。

    “你是谁？”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是邓布利多教授，我在一所名叫霍格沃茨的学校里工作。我来邀请你到我的学校——你的新学校去念书，如果你愿意的话。”

    听了这话，里德尔的反应大大出人意外。他腾地从床上跳起来，后退着离开了邓布利多，神情极为恼怒，而缠在他的胳膊上的nagini却能感受到tom微微的颤抖，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恐惧的颤抖……

    nagini咬了咬自己锋利的小白牙，认真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冲上去给邓布利多一口，结束这该死的对话。呃，自己好像到现在也没确定，自己的牙到底有没有毒。而且，咬到别人身上，貌似很恶心……

    “你骗不了我！你是从疯人院里来的，是不是？‘教授’，哼，没错——告诉你吧，我不会去的，明白吗？那个该死的老妖婆才应该去疯人院呢。”tom的情绪似乎有些失控。

    “我不是从疯人院来的，”邓布利多耐心地说，“我是个老师，如果你能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我就跟你说说霍格沃茨的事儿。当然啦，如果你不愿意去那个学校，也没有人会强迫你——”

    “霍格沃茨，”邓布利多继续说道，似乎没有听见里德尔的最后那句话，“是一所专门为具有特殊才能的人开办的学校——”

    “我没有疯！”

    听着tom大声的强调，nagini微微皱眉，她觉得，今天的tom似乎有些——冲动？如果是以前的tom，会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可是，他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又尽量避免了和孤儿院里其他人的冲突，性格冷漠还可以理解，这么大的情绪波动就不应该了……

    “我知道你没有疯。霍格沃茨不是一所疯子的学校，而是一所魔法学校。”

    沉默。tom愣了一下，脸上毫无表情，刚刚，nagini使劲缠了他的胳膊一下，疼痛让他立刻冷静过来，他的目光快速地轮番扫视着邓布利多的两只眼睛，似乎想从其中一只看出他在撒谎。

    “魔法？”他轻声重复道，这倒是和nagini的解释一样。

    “不错。”邓布利多说。

    “我的那些本领，是……是魔法？”tom故作困惑的轻轻问道。

    “你有些什么本领呢？”

    “各种各样。”里德尔压低声音说，兴奋的红晕从他的脖子向凹陷的双颊迅速蔓延。他显得很亢奋。“我……”突然，tom又停止了说话，nagini在他的衣袖里狠狠地勒紧了他的胳膊，那阵剧烈的疼痛，似乎他的胳膊已经断掉了，他从不知道，那么瘦小的nagini力气竟然这么大，“抱歉，先生，我太兴奋了！”

    nagini瞟了眼tom被自己勒的青紫的胳膊，嘴角抽了抽，安慰性的稍微蹭了蹭tom的胳膊，然后低下头闭上眼睛。tom应该已经冷静下来了吧，他难道没意识到刚刚邓布利多是在套话吗？

    “对，你的想法没有错。”邓布利多说，他收敛笑容，目光专注地看着里德尔，“你是一个巫师。”

    里德尔抬起头。这次，他并没有太过强烈的情绪波动，刚刚，nagini留下的伤痕还在隐隐发痛。

    “你也是个巫师？”

    “是的。”

    “证明给我看。”里德尔立刻说道，口气平淡无波。

    邓布利多闻言扬起眉毛。

    tom顿了一下，他的胳膊上的伤痕似乎又疼了一下，识趣的tom立刻以一种彬彬有礼的口气说：“对不起，先生。我是说——教授，您能不能让我看看——？”

    “如果，按我的理解，你同意到霍格沃茨去念书——”

    “是的，我当然同意！”

    邓布利多从西服上装的内袋里抽出魔杖，指着墙角那个破旧的衣柜，漫不经心地一挥。

    衣柜立刻着起火来。

    tom眼神沉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他的所有财产大概都在那个衣柜里。可是，tom皱着眉，刚要向邓布利多兴师问罪，火焰突然消失了，衣柜完好无损。

    tom看看衣柜，又看看邓布利多，然后，他指着那根魔杖，表情变得有些兴奋。

    “我从哪儿可以得到一根？”

    “到时候会有的。”邓布利多说，“你那衣柜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想要钻出来。”

    果然，衣柜里传出微弱的咔哒咔哒声。

    “把门打开。”邓布利多说。

    tom迟疑了一下，nagini却安抚的蹭了蹭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慌张，按照邓布利多的吩咐去做。tom走过去猛地打开了衣柜的门。挂衣杆上挂着几件破旧的衣服，上面最高一层的搁板上有一只小小的硬纸板箱，正在不停地晃动，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里面似乎关着几只疯狂的老鼠。

    “把它拿出来。”邓布利多说。

    tom把那只晃动的箱子搬下来，面无表情。

    “那箱子里是不是有一些你不该有的东西？”邓布利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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