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生的耐性已经被耗没了。
在那冷厉声下。
唐青衣不知道他要用那些珍稀药材给陈天道炼制什么丹药。
但却知道,若是自己再不交,叶长生真有可能会对他下手,对药堂下手!
只是。
他不甘啊!
不甘就这么被叶长生牵着鼻子走啊!
“凭什么!”
整个面部表情都在狰狞地厉颤。
唐青衣癫狂嘶吼。
颜面,已经丧尽。
尊严,也在这一交手中被叶长生踩在了脚下蹂躏。
可此刻,唐青衣已无暇去顾及颜面尊严了。
“凭什么你才到帝兵山七年,就能成为帝兵少主!”
“凭什么你让我交,我就得交!”
“凭什么!”
“凭什么!”
唐青衣歇斯底里了。
所有的嫉妒跟不服不忿全在这歇斯底里的声音中释放出来。
殊不知。
叶长生笑了。
伸手搭到唐青衣的肩膀上。
“凭什么是吗?”
冷笑之余。
那搭在唐青衣肩膀上的手陡然发力!
欻——!
倏地。
唐青衣那没入地面的双膝又深陷几分。
叶长生的话音也随之冷厉再坐作,“我现在就告诉你凭什么!”
“就凭三年前你药堂女弟子在外面遭到神农门少主的凌辱,你唐青衣忌惮神农架那个鬼地方,而我叶长生,奔着帝兵之士不可辱这七个字,三进三出神农架,单枪匹马几近战死,最后血洗覆灭整个神农门,才重伤归来!”
“就凭两年前你药堂在祁连山脉采集珍稀药植时,被三个门宗围攻凌辱,最后狼狈仓皇而逃,而你唐青衣以一声报复时机尚未合适选择当鸵鸟,是我叶长生一人一剑一面具,杀上三大门宗,拼死抢回了本该属于帝兵山的药植,斩杀三个门宗九千弟子!”
“就凭一年半前,你药堂七大制丹师集体叛逃,你唐青衣为此束手无策,是我叶长生为了清理门户,为了灭口不让他们把帝兵山的情况泄露出去,不眠不休奔赴海内外各地,千里追杀!”
“暂不说我乃帝兵少主,有权调集资源,就凭我说的这些,够了吗啊!”
“这么多年来,我为帝兵山出生入死无数次,光是你唐青衣的无能,光是你药堂使得帝兵山的蒙羞,就让我不下于十次从鬼门关上爬回来,就凭这些,够了吗?还要我再继续说下去吗?啊!”
高亢铿锵的话声狂到极点。
叶长生的每一句每一字,都像是在诛着唐青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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