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
从地下室出来后,杨妈妈和杨时卿又一块去了病房看明妈妈。明妈妈已经住院两个多月了,气色比起刚开始好了很多,上周末刚拆了石膏,现在已经可以正常吃饭、偶尔下床走动了。
杨时卿和杨妈妈到病房的时候,明煦正好把明妈妈吃饭的碗洗干净了拿回去。杨妈妈问明煦明娟的情况怎么样了,明煦就笑着说挺好的,下午要带去找医生做个复查,拍几张片子。
杨时卿眼睛唰一下亮了:“我、我陪你一块去。”
明煦看了一眼他,杨妈妈就点头:“那我也一块去吧,听听医生怎么说。”
下午两点,医生带着明妈妈去拍了几张CT,又简单面查了一下,最后把明妈妈颅内和腿部的恢复情况大概跟明煦说了。
明妈妈刚开始在工厂摔跤的情况其实不算太差,送来这边医院的第二周已经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但之后晚上又摔了一跤,情况稍微严重一些。但好在明妈妈身体素质不错,加上血块取出得及时,脑震荡、颅内出血的后遗症到现在已经减轻了不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再观察一段时间,最早下周就可以出院了。
这个消息比初春的花露还让人惊喜。送明妈妈回病房的路上,明煦高兴得用家乡话一个劲地跟明妈妈重复医生的好消息,明妈妈也笑得合不拢嘴。
今天明妈妈的状态不错,就说留方阿姨在病房就好了,让杨时卿和明煦趁这个时间回去休息一下。杨妈妈也觉得是,两个孩子这段时间挺累的。
最后杨时卿和明煦回了地下室,杨妈妈就在医院陪明妈妈讲了会话,最后也回家了。
4月的天气已有些回暖,今天出了大太阳,气温透着隐隐的闷热。而地下室却很清凉,像常年开着空调似的。天气一好,潮味也就淡了。一切简直不能太完美啊。
但杨时卿还是忍不住翻出行李箱压底的短袖换上,一身汗接触空气的瞬间简直透心凉。
明煦在身后全程斜靠在床上看着杨时卿脱衣服换衣服,脸上是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这件好像是去年逃课去网吧上网穿的那件。”
“真的?”杨时卿自己都不太记得了。
“印象太深了,我哪儿敢忘。”明煦伸手,把杨时卿拉到床上,然后翻个身压上他,“医生说我妈恢复得不错,下周就能出院了。”
明煦的心情是真的不错,杨时卿也就跟着他笑,想从他身下逃出来,双脚蹬个不停,“我听到了!哈哈哈你干嘛呢,快让爸爸起来啊——”
明煦弯起唇角,恶作剧一般将自己嵌入杨时卿两条腿之间,一手捏着杨时卿一半屁股蛋:“你张口闭口爸爸儿子的坏习惯好不了了。”
“啊啊明煦你干嘛!”
明煦的手掌又挪至另一个屁股蛋,颇为恶趣味地揉了几下。小暴龙立马慌了,举手投降,在明煦身下扭得像条虫似的:“我我我认输,你是爸爸,你是爸爸,别揉了——啊~!”话还没说完,杨时卿的屁股蛋又啪得挨了一下抽,尾音都荡漾得百转千回了。
“明煦!”杨时卿几乎笑出了眼泪,好久没有这么疯闹过了。伸手推开明煦的肩膀,杨时卿断断续续地笑着说,“别!别,放过我,真的……”
明煦真的没闹了,低头望着杨时卿,眼底全是笑意,轻声喊他的名字:“杨时卿。”
“嗯。”
“我们一起去北京吧。”
“好。”杨时卿笑了,“以后,我就当个职业作家,你当个大学教授,每个礼拜去泡泡图书馆,在杂志上发表几篇文章——架个眼镜戴个绅士帽,大文学家嘿!”
明煦也被傻瓜杨时卿逗乐了,弯腰去亲他的脸,然后是鼻子,再是嘴巴——亲到气儿都喘不上来了,明煦就把手伸进杨时卿宽大的裤衩里,捏了捏他的屁股蛋,在他耳边笑道:“今晚睡你被窝吧。”
紧接着下一次联考很快就要到来了。结束了对课本的温习,总体的复习计划已经进入第三阶段,铺天盖地的试卷沉重地朝高三学生脸上砸来。
这天明煦刚考完上午的数学小测,有些意犹未尽地在草稿纸上演算最后一道没解出来的压轴题,班主任钱老师突然在门口把他喊住了。
钱老师的脸色有些复杂:“你先跟我到办公室来吧。”
明煦心下一沉,但还是很快收拾了东西,跟着钱老师走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