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嘛,放,我这就放。”说着他将按在蒋绎腰上的手往下挪了挪,暧昧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两把:“心疼死我了,连这都瘦了。”
蒋绎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一股脑涌到了脸上,简直羞愤欲死。他狠狠一膝盖顶在谈衡肋骨上,可惜那个体位不太好用力,谈衡在肾上腺素蓬勃分泌的状态下痛觉又很迟钝,以至于那一下大约只起到了一个欲拒还迎的效果,谈衡反倒更兴奋了。他一下把蒋绎摔在床上,饿狼一般地扑了上去。
蒋绎被他摔得天旋地转,等他缓过神来,谈衡已经开始动手撕他衬衫了。是的,撕,谈衡刚才在楼下第一眼看见蒋绎时这个欲、望就特别迫切,忍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简直就像要了他的命。
蒋绎的衬衫扣子崩了一地,他气得踹了谈衡一脚,却被人抓住脚踝,顺势挤进了腿间。谈衡一口啃上他裸露的形状美好的锁骨,一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蒋绎修长笔直的腿,间隙还含混地嘟囔着:“想死我了。”
蒋绎挣也挣不脱,打也打不过,想要骂两句还被谈衡不合时宜地堵住了嘴。最要命的是,他让谈衡三两下摸得起了反应,腰不争气地软了一半。
谈衡在这种时候一向敏锐得不像个人类,他赶紧抓住机会,得寸进尺,攻城掠地,最后尽根末入。
谈正下班的时候发现谈衡和蒋绎都已经不在公司了,于是特地在外头多耽搁了一会,给他们夫夫留下充分的时间和空间。他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坐着没俩人的公交车晃晃悠悠地回到家,心情还略微有点激动。
可是走到楼下,谈正开始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谈衡家黑灯瞎火的,好像根本没人。难道蒋绎直接上风秀抓奸,在那边大打出手一直耽搁到现在?谈正想象了一下觉得这场景有点难以接受:他其实不太相信谈衡真敢出轨。
他只是心意难平罢了:谈衡都能包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三流艺人,却凭什么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谈正上了楼,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客厅里果然漆黑一片,他小心地打开玄关的灯,却发现蒋绎和谈衡的鞋都在。
可是,人呢?
谈正深吸了一口气,上了二楼。
谈衡和蒋绎的主卧就在楼梯口旁边,隔音通常来说算是不错。只不过他们两口子装修的时候并没有考虑过这栋房子里有朝一日还会住进来外人,也就没特地再加强。所以谈正走到楼梯口时,恰好听见了一声隐忍婉转的闷哼。
谈正:“……”
紧接着,谈衡毫不掩饰无比舒爽的调笑声夹着一阵性、感的喘息,猝不及防地侵入了谈正脆弱的听觉:“这样……喜不喜欢?”
谈正顿时心跳如鼓,着魔了似的往前走去。每走一步,谈衡的声音就变得愈发清晰:“不要了?口是心非。乖,松一点,咬得我都动不了了。”
不知谈衡做了什么,蒋绎不甚清晰地呜咽了一下。
谈正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要不是怕被里面的人发现,他真想把旁边那个半人高的花瓶砸了泄愤。他悉心留意谈衡的行踪,又小心找了合适的机会捅给蒋绎,是为了给这对不要脸的狗男男做铺垫,让他们滚床单的吗!
是吗?!不是吗?!
他完全想不到他的挑拨本来是可以有效的,但是他低估了谈衡精虫上脑时可怕的行动力,以至于蒋绎根本来不及发作,就已经被暴力扑倒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里激荡的□□才终于归于平静。蒋绎闭着眼伏在谈衡怀里,胸膛犹自起伏,谈衡满脸餍足,他细心地帮蒋绎捋了捋汗湿的头发,哑声问道:“我抱你去洗一洗吧?”
蒋绎稍稍将他推开一点,紧接着二话不说就是一记耳光!
谈衡被他打得有点发懵,裤子还没提上就翻脸了,这也太善变了!然而回想了一下他早上刚因为绯闻上了头条有点理亏,只得又赔上笑脸:“不去就不去,打人做什么。你躺着,我给你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