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没有想过,也许把人参低价给你,对方要的就是你的人情呢?”
“爷爷?她只是个乡下姑娘,会想得这么深远吗?”
“怎么不会?我看,她跟单清晓就是一类人,待价而沽。”
“可是,单清晓离开二叔后并没有再纠缠过。”
那是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谢集心中暗暗回答。
谢集的眼睛眯了起来,也是他当年太忙,没有把太多的心思放在几个孩子身上。
不然,他只要多花一点时间让人去详细调查一下单清晓,没准现在,京城的格局早就不一样了。
“你觉得乡下地方能养出像南笙这样出彩的姑娘吗?”
“你想想,南笙跟你在京城接触过的女同志相比,差什么?”
“是谈吐及不上?还是长相气势及不上?”
谢喻下意识摇头,都没有,甚至更胜一筹。
他的眼中有些恍悟,但他的想法转到了别的地方。
“她是经过特殊培养的?培养她的人是什么目的?”
谢集眼中掠过满意,他不管南笙的身份有没有异常,他只要南笙有破绽就好。
有了破绽,才会为了自保把该坦白的都坦白了。
“你在这里行事不方便,把南笙身份有问题的事情交给于森,他知道该怎么办。”
“爷爷,于森的手段……”
“你要是不忍,可以在南笙把事情交待清楚,或者于森确定南笙没有问题之后,把人接出来。”
谢喻沉默,他一开始还没有明白他爷爷的意思,这句话后就彻底懂了。
不管南笙的身份有没有问题,也不管她今天是不是把自己知道的,关于单清晓的事情都说了。
于森手里,她是一定要走一遭的。
如果她还有什么隐瞒,于森问出来了最好,如果没有问出来,他把人从于森手里救出来,就是向南笙施恩了。
有于森在旁边虎视眈眈,南笙想要保住自己,跟他们合作,接受他们的庇护是最正确的选择。
这样的手段……
谢喻握了握拳头,内心挣扎,最后还是默认了。
谢集看谢喻没有反驳,暗自点头,孺子可教。
南笙不知道谢集的算计,也无法预知,谢家人的行为会让她的人生发生什么样的改变。
她送走了又一个来哭诉的大姐后,写下了几行设想,准备等周一孔梅来上班后和她讨论一下。
妇联一开始的时候确实门可罗雀,但马全的事情过后,人就渐渐多了起来。
要是过来求助的人跟马全一样爽快直接让妇联介入,南笙觉得,这工作还好开展,干的也爽快些。
但大多数的大姐大娘过来,就是找她们来哭诉一下委屈,发泄了情绪,得到了她们的认同和同仇敌忾后,就走了。
然后,时间或长或短,她们总还是会再过来,成为妇联的座上宾。
这样治标不治本肯定是不行的。
她得想个大家都能认可的法子,让那些男人不敢再对媳妇动手,或者那些大姐大娘可以理直气壮反抗甚至反打回去。
想什么办法好呢?
工作上的烦恼让南笙暂时没有时间去思考谢家,单清晓,还有她手上那些跟“渡马桥”有关的东西之间的联系。
下班后,南笙照旧去了国营饭店。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扔钱的男同志正笑着向她招手。
不是自己的东西,南笙没有执念,她坦然走过去,主动说道:“钱我还给你。”
说着,她就要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那叠大团结。
“同志,这不着急,现在人多口杂,不然,等吃完饭后,咱们再说?”傅延说道。
“对,傅大哥说的是,先吃饭吧。”
“南笙同志,你来啦,今天有腊肉蛋炒饭,你要不要来一份?”丁香从打菜窗口看到南笙进来,伸出头问道。
“要。”南笙边回答,边往打菜窗口走去,“丁香同志,有汤吗?也给我盛一碗。”
“有,等等啊。”
南笙端着饭菜也没有回避唐望和傅延,直接在他们旁边的空桌上坐下。
“南笙同志,你蛋炒饭里的腊肉和鸡蛋都比我多,你人缘真好。”唐望扒拉了一大口饭咽下后,说道。
南笙看了眼两人碗里的蛋炒饭,确实是。
看来丁香同志又对她特殊照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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