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撅起来下午,阳光还是那样的热辣。
透过紫色的窗帘,映射进来斑斑点点的微光,随风轻轻吹拂之时,窗帘涌动,斑斓光点阑珊,点点的调皮又是可爱。
那小莲只喝了两瓶啤酒,这对她来说也算不少了。
被弄的爽了,她也清醒了一些,随手拿起一条浴巾,里住丰满弹跳的前胸,和下面小半白皙的翘臀。
那两只滚圆的大兔子被包里在洁白的浴巾之内,露出一条深不见底让人大喷鼻血的雪白的深沟。
床上的陈楚呼呼睡去了。
他第一次喝酒,而且喝了五瓶,此时办了那小莲他睡意正浓。
躺在床上四仰八歪的,姿势虽然丑。
但那下面大大的棍子倒是挺翘的狠。
此时,他双手抱住一团被子,在睡梦中下面还朝被子顶了几下。
那小莲脸红了,心想这个臭小子,刚才把她都弄痛了,现在睡梦中也是在梦见在做事,还在那捅来捅去。
不过想起刚才那硬度和力度,她不禁又媚眼如丝的看了看那只大棍子。
黑漆漆的,粗粗的,那样子要多丑就有多丑,但是却那样遭人喜欢。
那小莲走过去,伸手碰了碰,入手温热,表皮滑腻,但是上面的那个粗大的脑袋一下又扩大一圈。
亦是狰狞起来。
她啊的低声叫唤一下。
一瞬间感觉浑身匮乏无力,但又无力的爽,麻酥酥的好想被这根大棍子再狠狠干一回。
刚才她有些醉了,即使有点感觉也不是那么的强烈。
她喜欢的不是那种柔情似水的爱抚。
正相反,在那小莲这温柔娇弱的外表下,她的心是火热和狂野的。
她希望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希望在狂暴和肆虐中身体被那大棍子撕碎……
她碰了碰那根棍子,忍不住伸手抓住,感受着那东西带来的一阵阵的热度,甚至是滚烫,她闭上眼,深呼吸着,感受着那种快感。
或许被她小手撸的有点反应了。
陈楚动了动,翻了个身。
那小莲下了一跳,忙抽开手。
脸上红扑扑的离开床铺,走到浴室间。
她感觉自己今天才算是和男人办事,以前的根本啥都不是。
她里紧浴袍,前胸和后臀被雪白浴巾里的更为凸凹饱满。
拉开淋浴间透明玻璃门,走进了浴室,试试了水温,感觉刚刚好。
不过,这里并不是沈城,有沐浴的池子,而只是淋浴了。
那小莲本就是农村女孩儿,也就是去了趟沈城才有了这些毛病。
随后她打开喷头,把白色浴巾轻轻扯掉,白皙完美的酮体暴露的空气中,一时间感觉这清凉的浴室有点冷飕飕的感觉。
毛孔一缩,不禁打了个寒蝉。
‘三伏天能冻死老董头儿’这是农村的一句谚语。
便是讲大热天也不要着凉了,容易留下病根儿。
那小莲懂得这些,她是一个很能保护自己的女人,说白了也是自私一些的女人。
从小到大她从未受过欺负,今天陈楚算是欺负她了。
不过她乐意。
过了片刻,哗哗哗的热水流淌,蒸汽开始蔓延开来,本来就不大的淋浴间被一片雾气笼罩。
那雾气沾染在玻璃门上,形成朦朦胧胧的一层水雾。
从外面看也是朦朦胧胧,那小莲的酮体亦是凸凹毕现,更有意味。
她躲避开水流喷到头发上,因为这个头型是在沈城花了三个小时才定型的。
但是那些调皮的水珠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似的,迸射到洁白的肌肤上又继续弹跳。
不久,她的发丝便湿漉漉的。
那小莲心想算了,还是痛痛快快的洗一次吧。
刚才和陈楚办事的时候,发型已经被他搞乱了。
真是服了这小子了,办事就办事呗,为啥又是掐,又是咬的,还扯她几下头发,真是讨厌。
那小莲想起刚才的大战,羞怯怯的,往脸上扬了扬水珠。
呼出一口浊气。
今天她才感觉做个女人真好。
如果让村里那些泼妇知道肯定骂她偷汉子,搞破鞋,是贱女人。
骂去吧!她们才是无知,才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自己就愿意被人干!就愿意偷汉子,管你们什么事!
那小莲打开发髻,任凭喷头冲洗着。感觉很过瘾。
她娇躯水灵灵的,像是刚剥开皮的鸡蛋壳,水流从她的臻首到脖颈,到那一对白皙硕大的大白兔上。
那小莲的手也在那里揉着,闭着眼感受着,慢慢滑向她平坦毫无赘肉的小腹,跟下面的私处又融合。
这时,她手指禁不住扒开下面的火烧云,细致的洗着。
她的手指是那么的修长,中指和食指灵巧的伸了进去,抠弄了几下,又洗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
那小莲脸红了,陈楚那小子甩完了,就像死猪那样去睡了。
弄的她满腿窝子,大腿和小腹上哪都是那黏糊糊的东西。
还有一些甩到了床单上。
那小莲用纸抽擦了好久。
现在她又在下面洗出来一些。
如果是她男人王大胜的东西得恶心死,但是这东西是陈楚的,虽然一样都是男人的那东西。
但这感觉就是不一样的。
就像是陈楚闻到朱娜放一个屁,跟闻到老孙太太放一个屁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老孙太太放的他能恶心死,而朱娜放的他会跟着屁味儿去追着闻,恨不得鼻子抵住人家的屁股去闻,去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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