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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是季若愚从电视里头看到的,以前倒还没多深的感触,但是眼下当自己已经感同身受过一次之后,就切切实实感觉到了,戏剧来源于生活,那些说法也不是空穴来风的。
安朝暮听到这里,想到了朱凯家那姑娘的性格,觉得季若愚说得的确是那么回事,脸上笑意扩大了不少,“倒的确是这么回事,你说到这里我还真想到了,我之前就觉得你究竟有什么地方让我觉得熟悉,现在总算是想起来了,你这脾气太好,你这种淡然,倒是和倾凡如出一辙,论冷静和理智,别说朱凯家那姑娘,就是连霜霜,也是及不了你半分的。”
季若愚对安朝暮露出笑容来,其实刚才一想通,她就已经知道安朝暮提到左霜霜,其实是好意。
她明知季若愚和左霜霜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缓和还说刚刚那话,无非就是想让季若愚的心里好受一点儿罢了,所以就这么等于是旁敲侧击一般地说了一句,多少有点意思是在隐晦地表达出一个意思:“其实就是左霜霜那人性格太极端了,她神经病发疯你别和她一般见识,老这么为了这么个心态极端的人不开心的话,太没意义了。”
安朝暮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季若愚已经明白了。
所以她心照不宣地对安朝暮笑着,“你的意思,我明白的。说完全释怀,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毕竟现在陆倾凡身边的人是我,他心甘情愿地守在我的身边,有时候就觉得很多事情没有必要把自己框死在一个情绪里头出不来。所以这么一想,倒也坦然,赢的是我,而她输了。”
季若愚并不知道安朝暮会不会把自己的话原原本本地翻给左霜霜知道,虽然安朝暮现在看上去,不像是那种当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人,不过季若愚也没忘记,安朝暮可是个也在商界摸爬滚打这么些年的人,城府深不深谁都不好说,只是,她既然敢和安朝暮说这话,也就不怕左霜霜知道。季若愚觉得自己有些太软弱了,是时候硬气一点儿了,哪怕现在左霜霜就在自己面前,虽然她不会像文君那种脾xing一样直接两巴掌打上去,但是这些该说的话,她还是敢说的。
安朝暮有些赞赏地看了季若愚一眼,心中第一次这么确定地认为,陆倾凡找这个老婆算是找对了,原本总觉得她哪里都及不上左霜霜的,但是眼下这么一番交流下来,安朝暮甚至有种感觉,她觉得季若愚这个女人,很聪明,可以说是非常聪明。
虽然她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是什么绝顶聪明的女人,文文静静淡淡然然的,但是安朝暮觉得,自己忽然就不难理解,为何陆倾凡会被这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了。
安朝暮能够看得出来,她在感情上的心态,很成熟。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安朝暮想,季若愚恐怕是要比左霜霜聪明太多的,所以左霜霜会输,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了。
所以安朝暮轻轻叹了一声之后就点头道,嘿嘿笑了一下,“我眼下看来,她会输给你,的确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