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俩一个比一个热情,话题一个接一个,越聊越起劲,越聊越投缘。
天色越来越浓,雨却停了。
幽月伸了伸腰,揉了揉眼睛,咧着嘴笑了,“先用钩子,还是用叉子?或者是三角倒刺?”一边说一边想象着这些兵器扎到宣芩身上时,宣芩对着她求饶的样子,她就心情大好。
揣了几样在身上,幽月打开门,准备小试牛刀,却看到一个身影快速的闯入了对面的一间屋子,幽月窃喜,慢慢的靠了过去。
此时,天已经擦黑,加上阴天的缘故,天色看起来更加的暗,屋子里没有掌灯,幽月舔开窗户纸的一角,也什么都没看到,她将耳朵贴的更近了些,依稀听到清浅的呼吸声和几近不可闻的脚步声。
这般小心翼翼,难不成是进贼了?
幽月大致思考了一下,想起这间屋子是谁住的来了,刚要推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低呼:“你是谁?”
“别动!”
“你……”
“别说话!站起来!”
声音压的太低,她听不出是谁的声音,也听不出有几个人在里面,不由得将舔破的窗户纸往外撕了撕,撕大了一点,里面黑洞洞的,一个人也看不清。
“咚--”
“砰--”
“哐当--”
里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幽月暗叫不好,好奇心作祟,头脑一热,一脚将门踢开,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她警惕的看着四周,厉声道:“喂,背着我黑灯瞎火的做什么苟且之事呢?还不赶紧滚出来!”
无人回答,只有几声紊乱的呼吸声传过来,辨不清方向。
幽月突地擦亮火折子,往前一扔,抱紧膝盖向着相反的方向就地一滚,滚到了旁边的椅子后面,看清了里面就两个人,苏钰和一个穿黑衣服的蒙面人,苏钰的脖子上明晃晃的,看来是被挟持了。
只有一个人?
幽月放心的起身,点好蜡烛,对着他们挥了挥手,“打扰了,灯已经帮你们掌好了,你们继续,继续……”
说罢,她就想脚底抹油开溜,那黑衣人却冷笑一声:“幽姑娘,别来无恙!”
擦,又一个熟人?
她以前到底做了多少荒唐事,怎么人人都认识她?
她脚步不停,继续往外走,那人却收紧了刀子,苏钰苍白的脖子上渗出丝丝鲜红,“你就这么走了?不打算管他了?”
幽月止住脚,转身,粲然一笑,“我为何要多管闲事?”
那人哈哈笑了几声,“你当真不记得了,他可是你的……”
苏钰突然发力,撞到那人,也截断了他想要说的话,不过,他的脖子上却被划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而他也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虚弱的伏在桌子上,低低的喘息。
幽月一个箭步过来,点了他的穴道,止住血,“啧啧,你可真英雄。”他没看出来,她是在拖延时间吗?
苏钰冲她苍白一笑,闭上了眼睛。
黑衣人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拿着刀子冲着幽月戳了过来,幽月转身与他战成一处,屋子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
宣芩就住在苏钰的隔壁,听到里面传来的杂音,飞速的破门而入,却只看见地上的一滩血迹和凌乱破碎的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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