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芩还是去找北宣帝了,他想要娶幽月,没想到却遭到了北宣帝的拒绝,“娶她可以,但只能是侧妃。”
“父皇怕是听错了,我是要娶幽月为妻,不是妾。”宣芩板着脸沉声纠正。
“放肆!”北宣帝怒声道,“朕将来会立你为太子,太子妃的人选必须严格按照皇族的规矩来,那丫头一条都不符合,立为正妃如何能服众?”
宣芩也毫不示弱,“娶妻是我自己的事情,为何要别人服?”
“你是皇子,婚姻大事就是国家大事,还轮不到你自作主张!”北宣帝气得脸上的肉发颤,“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再说了,朕是不会同意的,你有这份心思,还不如将你母妃迎回宫。”
“迎回宫?”宣芩冷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都不曾想过去看她一眼,现在想要她回宫,你就不问问我母妃的意思?”
“她是朕的妃子,回宫是她唯一的路。”北宣帝甩了甩袖子坐下,转过脸不看宣芩。
“这话说的自己都没有底气,在你不相信她的时候,她就不是你的妃子了,那时候在你的心里,她是你的负担,是你的耻辱,我母妃性情刚烈,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和离,她用这样的方式都没能唤醒你,所以,她失望了,她喝了忘情水,所有有关皇宫的记忆都失去了,也包括……我……”宣芩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想起小的时候偷偷溜出皇宫跑到白雾山,看到母妃白衣如水,恬静的坐在竹林里,他跑过去喊她,可是,她却用陌生的目光看他,问,你是谁,那一刻,他的心像刀绞一般,那一刻,他恨死了北宣帝,他发誓,一定要为母妃报仇。
所以,他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调查安陵王和皇后,事情调查清楚了,却一直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机会等到了,却来的这样迟。
母妃怕是永远也不会记得了。
忘记,对她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
“什么?她居然喝了忘情水?”北宣帝面如死灰,她是想永远的忘记,然后再不相见了吗?
“我没时间听你在这边虚情假意,我只是通知你,明日我会去幽宫提亲,幽月我是娶定了,而且是唯一的妻。”宣芩冷冷的瞥了一眼北宣帝,径自离去。
北宣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接受她,皇族也不会认可的!”
宣芩的心一片冰凉。
他知道,开国玉玺在南穆国出现,北宣国和东虞国一定会想法设法的攻打南穆国,而联姻是最好,也是最牢固的方法,北宣国只有他这一个皇子了,北宣帝是想用他的婚姻来政治联姻,所以,他必须加快速度,赶在东虞国的信使来之前,先跟幽月成亲。
可是,阿狸……
宣芩的想法终究抵不过北宣帝和东虞帝的决心。
北宣国和东虞国同时宣布对南穆国发动战争,北宣国派出宣芩,东虞国派出虞筝,各自带兵三十万,对南穆国发起了进攻。
宣芩任命苏钰为前锋,赵玉朔为右翼挺进南穆国。
虞筝配合宣芩,派出东虞国的战神将军从左翼进攻,她亲自带兵做中锋,攻打南穆国。
南穆国腹背受敌,却也仍旧顽强抵抗,倾全国之力,保护自己的领土。
这一战,是多年来的第一战,是三个国家之间的第一次交锋,打得异常惨烈。
宣芩这边的兵器都是幽月亲自改进的,杀伤力极大,却也遭到了南穆军顽强的抵抗,推行的进度,非常的慢。
南穆国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宁可玉碎不为瓦全,根本不打算轻易的将玉玺交出去。
虞筝这边也遭到了顽强的反击,虽胜尤败,虽然抢夺了一座城池,但付出的代价尤为惨重。
虞筝给宣芩去信,详细的说明了一下战况,宣芩看完后,沉默良久。将自己关在营帐里,一天都没有出去。
青衣去请幽月,请幽月前去探望。
幽月正好端了汤走过来,撩开营帐的帘子,见宣芩正躺在软榻上,披风遮在脸上,睡觉。
“一接到虞筝的信就魂不守舍的,虞筝说了什么?”幽月放下汤,将宣芩脸上的披风拿下来,问。
宣芩睁眼,深邃黑色的眸子像黑色的宝石,整个营帐一下都亮了,“阿狸这是吃醋了?”
“醋?宣芩,宣大皇子,你是不是也太小瞧我了,区区一个虞筝我还真不放在眼里,不就是和你联姻吗,放心,我是不会对你死缠烂打的,我不会是你们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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