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怎么老在瞎想,心绪不宁的。
好好玩就是了嘛,一切都不是问题。
跟牧民结完了钱,边牧抱过崽子,和典喻一块儿缓缓往毡包走去。
原本典喻想着第一天只剩下个小半天,正好和边牧一块儿出门踩踩点,稍微看看有哪个地方比较方便采风——好不容易来这儿一趟,不拍点美景多可惜啊!
谁料半路被一时兴起的边牧拉去骑马摩擦了一番,好在天冷他们穿得厚,边牧之前又提前下马,拉着典喻慢慢往回走缓了缓情绪,到牧民面前时两人已经一切正常。
对方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把崽子一递,便乐呵呵的揣着钱牵着马走了。
毕竟都已经是老夫夫了,典喻告诉自己,边牧只是素太久了,其实也没什么……
可一时半会儿他还是不想理边牧,大庭广众之下这么玩儿,这、这都什么事儿嘛,想了想典喻又有点气,他自顾自的往前走。
可边牧却不这么认为,他一手抱着崽子,一手委委屈屈的拉着典喻的衣角,远远看过去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典喻没走几步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他还是生气,每次边牧都用这种耍赖的方式让他妥协,这次他实在是不想顺他的意,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也没有谁真正认识他们。
可没过多久,边牧怀里乖巧的崽子突然哇哇哇的哭了起来,这凄厉的哭声中还隐隐约约夹杂着“麻麻麻麻”的委屈哭诉……
不理对象可以,儿子总不能不理吧?都哭成那样了!
典喻无语的回头,只见崽子并不在边牧的怀里,而在他的脑袋上……
边牧这个混子实在是脑子抽抽,把儿子顶在脑袋上,还不用手扶一扶,也不想他近一米九的个子,走起路来又是风风火火……
崽子扒拉着他的脑袋要掉不掉的,简直惊恐极了,生怕就这么掉下来。
见到典喻回头的时候,他的泪珠子立马就掉了下来,前腿后腿胡乱蹬着,不管不顾的用力往麻麻怀里一扑——
典喻稳稳当当的接住崽子,他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抱着崽子冷冷的看着面前做错了事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的边牧。
“……你到底怎么想的?”典喻抿了抿唇,简直忍无可忍的道,“我不理你你就开始折腾儿子了?!”
“?”边牧被骂的有点懵,他原本只想让小崽趴在他脑袋上卖个可怜,好让爱人快些心软,别再排斥他了,骑马的时候心痒痒也不是他可以控制的嘛,“我没有……我这不是锻炼崽儿吗,他玩的挺开心的。”
“他这叫很开心?”典喻冷笑了一声,崽子适时的眼含一泡泪看了眼他爹,然后小脑袋又埋进麻麻的怀抱里,典喻顿时心软了一下,“他都怕成这样了!”
“我们变形怪永远没有怕的,”边牧撇撇嘴,他看了眼正在撒娇的崽子,点了点他的小脑袋,“这孩子装的可真像啊!”
典喻:“……”
崽子在他爹异常犀利的目光下浑身一颤:“麻麻耙哇哇哇哇……”
边牧顿时眼睛一亮:“果然孩子都是得要锻炼的,都会喊爸爸啦!来给爸爸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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