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弟似地抱在了一起。
“不过那个徐伴读真的厉害,对着昭阳公主还能讲那么一大段话。”
裴洺西颇为认同地说:“而且没有一句废话。”
张钊明显没有领会裴洺西的意思,自顾自地说:“那可是昭阳公主,离那么近,真的不会腿软吗?”
朝瑰还没走到台上,就遥遥喊了一声:“皇兄。“
君怀琅转过身看到朝瑰过来,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侧头看到君清氿正在认真看戏,便几个大踏步就拉着朝瑰到后面屋子里去。
“哥,你干嘛?”朝瑰挣扎着扯出手:“你弄疼我了。”
“啪——”
干净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朝瑰被这个猝不及防的耳光给打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歇斯底里地扑在四皇子身上,用力地扯他的衣服:“哥你打我?你竟然为了昭阳那个贱人打我?”
“打你一巴掌还是好的。”君怀琅推开朝瑰,皱着眉整理身上的衣服,语气里充满了厌倦和不耐:“朝瑰,你别忘了今天这送别宴的真正目的,你别瞎捣乱了,还有,”四皇子顿了顿才继续说:“裴洺西的父亲是吏部尚书,你别把他给搞烦了,得罪了裴家。”
朝瑰被侍女扶起来,满脸不相信地看着君怀琅,面前这个真的是她的亲哥哥吗?
“听到了吗?”久没听到朝瑰的回复,四皇子又不耐地问了一句。
“是。”
朝瑰在心里疯狂冷笑,这就是她的好哥哥,在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这个妹妹。她追心上人,也要被骂别给他添乱。
朝瑰语气讥讽:“听到了,谨遵四皇子令。”
君怀琅蹙眉,但一想到外面正在唱的戏就按捺不住激动:“知道就好,出去吧,好戏已经开场了。”
君清氿正和谢绥一起认真看戏。
流云心细,很快就看出了其中的关窍:“殿下,这戏是不是唱歪了...”
君清氿“嗯”了一声:“也就这点小把戏了。”
谢绥还一无所知地欢快地吃着点心:“这不是挺好的,就是这公主的扮角不够漂亮,不太像这戏词里唱的红颜祸水....”
他的话戛然而止,非常缓慢地转过头来,看着让人觉得是脖子不好不便于转动:“殿...殿下,她这是在嘲笑你吗?”
说完觉得不对,又纠正道:“暗暗地讽刺你吗?”
“不是”,但说完还是觉得不对,谢绥俊脸垮成一团:“殿下,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君清氿看到他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声,伸出手拿起一块牛乳菱粉香糕递到他嘴边:“继续吃吧。”
“......”
谢绥看一眼糕点看一眼君清氿,越看越觉得这是喂儿子的动作。
“你吃不吃?”
君清氿见谢绥迟迟不动,忍不住催促一声,说完才发现她这个动作是多么地出格。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
谢绥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手上,君清氿顿时觉得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一时脸色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