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但身体却不听指挥,似乎有什么锁住了他的目光。
“砰!砰!砰!”
心脏在狂跳,呼吸变得急促,白墨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血脉喷张。
以前在饭馆打工的时候,他没少听店里那些猥琐的食客大谈特谈女人,可谈是一回事,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尽管上次冲动之下摸了小豆包的“小豆包”,可那时他仿佛触电一样,知觉有些麻木,远不如现在的视觉这么刺激。
舒姐姐的头发已散开,一头黑瀑披在肩上,犹如一幅山水画一般好看。
山水画妙在行云流水,起起伏伏浑然天成。
山水间自有丘壑,无限风光在险峰……
在险峰……险峰……峰……
忽地一下天地变,险峰也荡漾……
白墨手上猛地一滑,差点没掉下去,这时楼下突然传来了疯子的声音。
“饭打回来了,小白去哪儿了?”
大锤回答道:“估计还在外面当猴子吧,你到院子里抬头看看?”
白墨一惊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声音似乎惊动了舒然,蓦地转过身来。
糟糕!白墨现在离开一定会被舒姐姐发现,可再不离开等疯子走出来也会看见他。
白墨进退两难,顿时汗都下来了。
“啪嗒!啪嗒!”
疯子拖着拖鞋正往院子里走。
即便舒姐姐察觉也不一定想到是他,可被疯子看个正着就真的说不清了。
白墨当机立断正准备跳走……
“呼”的一声,窗帘拉开了。
舒然的脸出现在他面前,白墨顿时呆住了。
“小白!”疯子已经走到院子里。
完了,无论是哪头他都暴露了。
舒然已经披上了衣服,满脸愠怒,一伸手揪着他的耳朵拎了进来。
“啊!”白墨不由得轻叫了一声。
“还叫?”舒然压低声音说道,“你想让大家都发现吗?”
窗外疯子的声音传来。
“小白!小白!……咦?没看到小白啊。”
说着疯子又回到一楼的屋内。
疯子这一关是躲掉了,但舒姐姐这一关是躲不过了。
“舒……舒姐姐,是……是误会,我……”白墨支支吾吾地试图解释。
舒然满脸通红,脸色红艳欲滴,恼怒地瞪着白墨。
“小白,你真的学坏啦!”
“不是……我是想来吓唬舒姐姐……”
舒然又在他耳朵上拧了一下:“那你怎么没有出声?”
“我……我刚一过来就看……”
一向直爽的舒然也不免嘤咛一声:“你……你都看见啦?”
“没……什么都没看到。”
这话估计连鬼都不信。
舒然气不过,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拎到门边的墙角。
“给我面壁思过十分钟。”
白墨什么都不敢说,老老实实地贴墙站着。
“我要穿衣服了,不许回头。”
刚才舒然只是临时披了件衣服,这时才开始穿衣服。
背后传来“兮兮索索”的声音,白墨盯着白墙,哪敢再回头?
可有些事情不是非得需要视觉,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那画面。
山水有奇秀,何必耳目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