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冬咬着吸管:“还行吧。”
其实挺好玩的。他在心里说。
闹哄哄的一天过去了,校运会即将结束,
喻冬发现周围人的情绪越来越高了,几乎所有人都跃跃欲试地等待着最后的比赛。
校运会当天的最后一场比赛,是校篮球队跟老师的表演赛。
“我们学校的篮球队虽然没有足球队这么有名,但是打得也不错。”宋丰丰把护腕和护膝解开,“你等等,我会帮你找个好位置。”
喻冬对篮球比赛兴趣不大:“为什么不是足球队踢表演赛?”
“打篮球的老师比较多。”宋丰丰跟他解释,“我们学校的年轻老师比较少啊,大多都是女老师。能踢满全场的男老师一个手都数得清。篮球赛相对来说容易一些。”
喻冬看了眼手表,距离平常的放学时间还有半小时。
“半小时能打完吗?”他问,“我不想看。”
张敬已经从上午的惨败中恢复过来,头上戴着宋丰丰的头带,校服外套直接系在腰上,上身只穿了短袖衬衣:“为什么不看?最好玩的就是表演赛了。”
喻冬慢慢皱起眉头。
宋丰丰和张敬都渐渐熟悉了他的各种表情。他脸上的表情本身就不太多,皱眉这一行为往往指向各种复杂的意义:不耐烦、厌倦、审度、嘲讽……
“野蛮。”喻冬说。
人和人的冲撞,场边过分热烈的欢呼,还有拍打篮球的声音,球鞋在场上摩擦的声音,都让他感觉非常不适应。
喻冬不打算告诉他们自己曾经在观战的时候被篮球砸过,还砸得很准,正中额头。
想到当时的情景,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要是那颗球再往下一点儿,他的鼻子已经歪了。
宋丰丰对他下的定义不以为然:“你懂篮球的规则吗?”
“懂啊,我看过的。”喻冬很认真,“就是懂才觉得野蛮。”
张敬不解:“那足球野不野蛮?”
“野蛮。”喻冬立刻说。
张敬:“那你还去看宋丰丰训练?”
喻冬:“要不是宋丰丰在训练,我不会看的。”
张敬摸摸下巴:“原来你认为宋丰丰也是个野蛮人。”
宋丰丰吃了一惊,连忙看向喻冬。喻冬简直无言以对:“你是怎么推论出这个结果的?”
张敬抓抓脑袋,坐在喻冬面前,神情特别认真。
他和喻冬的关系并没有宋丰丰和喻冬那样好,喻冬和他都认为对方是个聪明人,这是他俩成为朋友的基础。张敬觉得这其实就是信任了。
“喻冬,我们这里,没有高尔夫球场,也没有马场,更不会有人和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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