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表面上凸出来的一条条青筋。
林青还没彻底站起来,向瑯已经硬ting得不行了,兄弟在裤裆里被咯得相当难受,向瑯低低地喘口气,狠狠地再揉一把林青的玩意,便打算先把自己解放出来。
"唔——"林青身体一颤,忽然用力伸手一推,向瑯猝不及防,砰——一下子滚到了地上。
"我靠——"
一声惨叫响起。
好在这里隔音效果相当好,况且向瑯没忘记反锁门,不然如果现在有服务员冲进来,就会看到一幕相当尴尬的画面……
林青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了。
盯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呆,林青才猛然坐起来,极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
酒吧……女人……向瑯……
向瑯呢?
林青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连忙下床,出门,上楼,来到向瑯房门前,那白色的门静静地关着,林青一下子就犹豫了。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好像隐约能记得一些,但分不清哪些是乱七八糟的梦境,哪些是现实。
林青抓了抓头发,脑袋还有点发涨,既然都回来了,向瑯没理由不在,现在这状态,也不好见向瑯,林青需要理理思路。
想着想着,他觉得哪里不太对,低头一看,怔了一怔。自己的白衬衫衣襟大开,扣子不知所踪,只残留着一截截细线于其上宣示着曾被破坏的迹象。
昨晚……这么激烈?
林青就这么不知所措地站在向瑯房门前,不等他转身离开,那扇门吱一下倏地打开了。
向瑯也一愣,显是没预料到林青会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两人大眼瞪小眼数秒钟,一语不发。
让林青吓一跳的是向瑯额头上的红肿,不由跨了一步上前,急切问道,"怎么回事?昨天被袭击了?"
所以他才不省人事吗?若是如此……林青就是保护不力了。
向瑯有气无力地抬眼瞅了瞅他,要他说什么,都是你害的?罪魁祸首其实是你?向瑯是恨得咬牙切齿啊,灌了他三杯酒以为万无一失了,没想到林青那会儿都还那么有力气,刚巧沙发旁边是一张玻璃桌子,撞到额头事小,更严重的伤在膝盖,当场撞得向瑯萎了下去。
后来向瑯是让向家的正牌司机来接他两回去的。对这情况的解释,向瑯随口胡诌了一段酒吧小争执的故事。
"你没事吧?"见向瑯不说话,林青更着急了,不由自主地抓住他手臂,向瑯很想说,我当然有事,很大事。未几,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没什么,我需要休养几天。"
"昨晚——"
"别问了。"向瑯抬手打断了林青,"我要静静。"说罢,毫不犹豫地关上了房门。
"……"
担心太快得到会没劲?向瑯背靠着门苦笑,他真的是想太多了。
前路漫漫啊。
但是……向瑯不自觉地舔了舔唇,自顾地笑了,那滋味……很销魂啊,只尝一次,怎么够呢?
况且,他还只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得以一窥内境,却尚未进屋呢。
最挠心的不是无缘的望洋兴叹,也不是得到后的千帆过尽,而是将到未到、将得未得的期待与彷徨。
赤luo裸地痛并快乐着。
向瑯果真安安静静地修养了几天,整天窝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什么。林青不好打扰他,也没机会追问那一夜的事情,揪心得不行。向瑯可懒得理他,让他自个揪心去吧,反正他这边一切风平浪静,岁月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