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儿若是还困,在睡会儿吧。”秦慎心软成了一滩水,刚才自己个儿说的那些惫懒的话,全然忘记了。
秦湛眼珠子一转,起了坏心,所以扯了秦慎一起往床上躺去,“父皇陪我。”
秦慎实在那他没办法,真是坐了下来却是要陪他歇息。
秦湛一见,顿时高兴了。他早睡够了,自是不想再休息的。是以,这会儿他从着床上猛的越过秦慎起来,只笑道:“是父皇懒,上完了早朝就说累。这到好,自己要休息呢,到说起我惫懒了。”
秦慎一下也从着床榻上起来,不见半分生气,只拿了秦湛衣物,“好好好,湛儿自是没有什么不是的。快讲衣物穿了,否则你刚回了宫,怕就要病了。”
秦湛到真不要秦慎伺候他穿衣,只自己接了,在宫人伺候下洗漱完毕,又用了早膳。等一切妥当了,秦湛犹豫了几番,才道:“父皇,我之前在留县,虽被着兴周会的抓了。只他们见我同柔儿年岁不大,是以也不忍心杀了我们。
只他们也不愿意白白放了我们,这才盗取了义庄的尸体烧毁了,留在屋子之中。这一路上,我同着柔儿虽过的差些,但兴周会的人也都不曾伤了我们。
后来我寻了机会,便带着柔儿跑了。之后,流落到蔡奇光府君处,他信任湛儿,又着人将我送进雍城。因柔儿还小,骑不了快马,现如今还在蔡奇光府中。”
秦慎拉了秦湛坐在他身侧,给他倒了杯茶水,听他慢慢讲。
这蔡奇光的事,他已然知晓了。
那几个一同进雍城的伴当被关进了监狱司,还不等用刑,便什么都说了。只在蔡奇光之前的事,怕开始有些疑虑的。
兴周会的人之中都是一些个反贼,之前朝廷也一直在抓捕归案。这些个人,虽自诩江湖正义,不过若说瞧着皇家子嗣年岁小便放过的,也不必故意弄了尸体糊弄于他。
只这些个事,秦湛这般讲了,秦慎也不开了口去质疑。
他只晓得,那几位伴当已然交代,秦湛是听着他病了,这才不眠不休连日赶来。如此,也就够了。
这会儿,秦慎笑道:“湛儿不必担心,早朝之上,朕已经吩咐了人,连日兼程,去将柔儿接回来了。还有蔡奇光救人有功,也有厚赏。”
秦湛喝了几口茶水,又道:“除此之外,湛儿的意思是……念在兴周会的人未给儿臣造成伤害的份儿上,父皇能不能对他们进行招安。
如今天下承平,兴周会之中的人,很多个,其实并无造反的意愿。只是有些前朝遗老,总是放不下过去的那点荣耀,这便顽固了拉了不少人为他们陪葬。
湛儿觉得,父皇不若对他们招安。可让百姓们看一看父皇的开明,也叫那些一直叫着大苍无德无恩的反贼们瞧一瞧。”
秦慎只笑不语。
自从知道了秦湛同他并无关系,秦湛的生父,他自是也要去查的。
周秀元当初还年轻时,闲王府虽落寞,她也出落了个大家闺秀。是以,她周围的接触的人,除了王府院落中的人,旁的真是少之又少。
这突然的多了个外人接触,总是十分显眼的。
是以,依着纠察卫的能力,查到梁谷胥乐实在没有半点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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