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一辈中就你有这个能力。”刘青山摊摊手。“你也知道的,谭大爷虽然是个热闹人,但在大事上,却从来不含糊,我们九溪村受过他的大恩,他说了,我不信也得信。”
又来了!刘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他倒是知道大伯说的‘大恩’那件事。
在上个世纪那个特殊年代,人工大湖还没有建起来,只能靠山吃山的九溪村上缴公家的粮食远超出自身能力范围,眼看着全村上千口人就要断炊了。
还是落户于九溪村几年的太爷亲自赶赴山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给九溪村老少们弄了几千斤红薯和土豆回来,顶过了关键的几天,使得九溪村全体老少得以一人未损的度过那个灾年。
乡人质朴,这个恩情一直记挂在心,哪怕是出生在那个年代后两年的刘青山也对老爷子尊敬有加,听他的话也是再正常不过。
就是,老头儿意外人品大爆发和他的眼光没半毛钱关系好吗?他是从那点儿就看出我头角峥嵘,必为全村之希望的呢?刘树忍不住摸摸自己脑门,看哪里是否有两个传说中的突起。
不过,好像这次老头儿的眼光很对,没看都有‘仙器’附体嘛?刘树一想到心脏上那顶‘黑白帽’,心里又略微释然。
哪怕那货目前看来只是个闲极无聊的‘轮盘赌’,哪怕只是个靠着给树施肥积攒起很L的‘经验值’用来给草木浇水的渣渣喷头,但好歹也是个‘神物’不是?
至少,仙人们三观很正,颜色选的不错!若换个大山的色儿,再往心脏上那么一扣,刘树脑海里估计时时都会想起那句魔性歌词:“爱是一道光。。。。。。”
日子还过不成了都。
“大哥,若不是爷爷他这样决定了,我是绝不会同意的。”走进门放下装满采好药材背篓的刘树小伯刘青云拿起毛巾擦了把汗,瓮声瓮气发言。
说完,将目光投向迎上来的刘树,很认真的说道:“小树你现在若是反悔,还来得及。大不了,我和你婶婶去爷爷坟头磕头给他老人家赔罪。”
那边还在忙乎的小婶婶也回过头来点点头,显然,她也支持向来憨厚丈夫的想法。
刘树可是他们从小一手带大的亲侄子,他如果不乐意当这个全村的希望,那他们就选择支持。
刘树苦笑。
工作辞了,人也回了,字也签了,刚刚大伯也说得很明白了,那是已经过世了的百岁老人的意思,他那还有反悔的余地?
不过,刘树依然很感激。
感激生活!
虽然没有了父母,但刘树还有亲如爹娘的小伯和婶娘,他所需要的爱,从来没有少过。
奥地利心理学家阿德勒曾说过:幸福的人用童年治愈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愈童年。
刘树深以为然,他能有现在的状态,必须得感谢眼前的这对中年男女和已经没了的太爷。
爱,这个东西看似虚无缥缈,但无时无刻不在每个人心里住着,并渴望着。
“嘿嘿,小伯,这么不相信侄儿呢!”刘树借花献佛拿着桌上大伯不知从哪儿顺来的华子,给刘青云上了根烟。
“每年五万块呢!有那群泼猴在,光靠采药我看你怎么交。”刘青云瞪刘树一眼,闷声闷气的回了一句。
“老六你这话也不对,现在的年轻人花招多的很,对着手机拍视频,都能有人给钱,花果山风景又那么好。。。。。。”那边的刘青山略微有些小尴尬,只能站出来给刘树解围。
顺便也给自己解个围,毕竟这事儿可是在他手上办成的。
刘树父亲那一辈有六个堂兄弟,刘青云老小,做为老大的刘青山自然直呼老六。
不过刘青云脾气直拧,做为老大,刘青山也不愿意把这个最小的堂弟给惹毛了。
“别,小伯你还别瞧不起采药这一行当,谁说光采药就赚不到五万的。”刘树自然是不愿意看到那两弟兄为自己争起来,站起身把放在桌边的麻袋提起倒在院子里的青石砖上。
两个人目光一扫,都是一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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