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丫头。
背地里却心狠手辣,沉着冷静。
“请进。”
陶老客客气气的说。
江以宁迈入了陶家客厅,然后被人请到了红木椅子上坐下。
佣人给所有人都端了上好的龙井茶。
他们不开口,江以宁也不主动说话,端着一杯茶,不紧不慢的喝。
客厅里只剩下了谢怜哭哭啼啼的声音。
过了好半晌——
陶老终于忍不住,出声道,“江小姐,我儿媳妇说,你把她绑到了荒郊野外,毁了她的容貌,还给她下了药……这事,你认吗?”
江以宁轻轻地笑了下:“有证据吗?如果有的话,咱们警察局见。如果没有,那我可要告你们污蔑,咱们法庭见!”
“我们的确没证据,不然也不会特地请你过来了。”陶老开门见山,也不跟她说虚话,“江小姐也不用紧张,我并非想落实你的罪,借机惩罚你。我是想找个,能和平解决这事的法子。”
顿了顿,又补充、强调道:“不只是你和阿怜的矛盾,还有我们整个陶家的。”
哦。
原来是求和了呀。
江以宁在心里淡淡的呢喃了句。
面上依旧保持淡漠的表情。
“老爷子想化解我跟陶家的矛盾,不如,先问问你的好儿子,以及好儿媳妇,都对我做了什么。”
陶老尴尬的咳嗽了声,说:“斯渊已经跟我说
了。阿怜的弟弟在经营一家赌场,涉及到你朋友的母亲。江小姐,赌场已经关门了,始作俑者也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如今阿怜又变成了这样。难道这还不够解你心头之恨吗?”
“呵~”江以宁挑眉,意味深长的盯着陶斯渊,“老爷子,您儿子好像还漏掉了什么。”
陶老眉头一拧。
陶斯渊也察觉出不对劲了,不是说好的,要给阿怜出头吗?
为什么老爷子一直对江以宁客客气气……甚至有些低三下四呢?
“斯渊,你自己说,你都做了什么事!”
陶老沉喝。
陶斯渊硬着嘴说:“我做什么,不都是应该的吗?谁让江以宁下贱,非得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断了我的财路?爸,不是我说,你对她这个黄毛丫头,那么客气干嘛?咱们陶家家大业大,还怕了她不成?!”
“你之前跟我承诺过,一定会给阿怜一个交代!你当着她的面,对江以宁那么好,不是纯心气她吗?”
陶斯渊越说,越生气。
话里话外,竟是连陶老一起责怪了。
陶老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陶家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陶斯渊不甘心的闷声说:“当然是您做主。”
“那就给我乖乖闭嘴。”
陶老不怒自威。
陶斯渊沉默了下来。
陶老又看向江以宁,缓和了声音,道:“江小姐,有什么话,还是请您摊开了说吧。”
陶斯渊不肯老实交代,只能由她来说了。
“好呀,那我
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了吧。我的确端了您儿子的赌场,但谁让他害了我好朋友呢,我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这事我问心无愧。而您儿子,在事后却买人行凶,差点要了我跟陆执的命。陶老,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只有满身的缺点。最突出的缺点就是有仇必报。”
江以宁淡淡的笑了声,冷声道:“他敢要我的命,我必让他生不如死!”
“至于谢怜,她偷偷找人给我和我朋友下药,害的我们三个差点中招。”
“新仇旧恨,你觉得我该怎么找他们算呢?”
江以宁黑琉璃般的眼眸里,尽是狂傲的杀气。
陶老心口一滞。
这两个混账,私底下做了那么多拉仇恨的事。
竟然只字未跟她提!
难怪陆执和江以宁会下那么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