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做饭方便现在的他还没有穿上外衣,护腿长及大腿,这让人的视线很容易从下往上一路顺滑的停留在不可言喻的地方。审判官的腿,枫丹的水……真要命。
坐在餐桌对面,那维莱特看了一眼褚师于期换上的衣服,眼睛里有着了然。
“你要离开了?”
褚师于期点了点头。
“希望下次来到枫丹的时候还能得到你的招待,而不是动不动梅洛彼得堡的威胁。”
那维莱特本来有点小惆怅的情绪在看见褚师于期提起梅洛彼得堡时消散了,有些忍俊不禁的柔和了眼神。
“就算你被关进梅洛彼得堡我也会去看你的。”
褚师于期翻了个白眼,自己不吃面包但还是顺走了属于那维莱特的那一片,狡猾的笑了笑直接在座位上就开启了传送。
“那你还不如判我死刑,那维莱特,”话说着她的脚下出现了传送通道,最后的一句不清不楚的话留在了他的面前,“你可是最高审判官,不切实际的妄想伤害到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
那种随时有人陪着自己的感觉断掉了,那维莱特抬手抚摸上自己的心脏,在褚师于期说出那句话时除了他自己的情绪,还有另一股悲伤如水流般进入了他的胸膛。
在她还在卵中的时候就隐隐有这种倾向了,他自己情绪平稳的时候一股遥远而飘摇的悲伤就像一根丝线一样牵着他,在她离开后的几十年间他都没有再感受到这种其他人的情绪洋溢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
直到她突然出现在枫丹,明明在法庭上的他心间却涌上一股如同午后品茶般的惬意。一般情况下她的情绪都不太强,在他专注工作的时候甚至根本察觉不到,但工作结束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开始变得明显了起来。
她在做坏事的时候心里的喜悦像是水底的泡泡一样,搔动着人的心脏有些发痒。而现在,那种浅浅的悲伤却像是发大水一样要把人的心脏泡发了。
这是他第二次感到她的负面情绪,那维莱特觉得,即使只是为了自己,他也应该防止她再次出现这种情绪。
来自枫丹的水通过碧水河进入了璃月,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团雀敲响了钟离洞天的大门。
通过传送离开的褚师于期自然是前往了须弥,通过提前投放的阿琳娜也知道了旅行者还没有到达化城郭,估计是还在层岩巨渊里迷路探索。
厄里那斯的血褚师于期分成了两份,一份交给了荧,一份交给了多托雷的下属让他进行转交。
来到须弥后她马上就得知了散兵和多托雷那个切片的所在,时不时传出的半陌生的魔神级威压让人一点都没有办法忽视。在教令院里找了许久的入口,最后入口没有找到就先被一个教令院的学生吸引了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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