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就比如用着会让他兴奋但她自己形容为听见就会恶心的语调说——“只有你能帮我了,多托雷。”
多托雷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动作缓慢几乎要吻到她时落在了她的嘴角。
“在其他男人那里惹了火再来找我?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随时会准备好的备胎?”
褚师于期的表情一顿,眼睛里的不耐烦更加旺盛了起来,抓着多托雷衣领的力道依旧是一副准备谋杀他的样子,声音里笑意和怒意参半。
“爱玩玩不玩滚,你自己在我眼里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
多托雷忍着的笑声终于响了起来,脱下面具后他的眼睛里没有半分不满,更不说失落一类的负面情绪。手臂按着褚师于期的腰让她贴近自己,同时低头朝她压制性的吻了过去。
没错,他清楚的很,因为这一切都是他刻意引导造成的。她原本光风霁月的身影是他为她染上了世俗的欲望,她的接吻是他教会的,也是最能安抚她的方式。
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时她的第一选择只有他,因为他是治疗者,代替镇定剂出现的传统意义上更为健康的方式……
为了应和多托雷的身高抬头抬得有些累,在躁动已经缓解的差不多的时候褚师于期有些发泄的拽了拽他的头发。
多托雷也不是像是机器一样说开始就能开始,说停就能停下来的,因此在将近两分钟后他才松开了呼吸有些急促的褚师于期。
她的眼神直白的有些不爽,心情不错的多托雷自然应了她的要求,手臂推开了一堆瓶瓶罐罐,转身抱着她放在了试验台上。
她带着已经有些凌乱的衣服抬头看向了她,一瞬间就把多托雷已经压下去的欲望重新勾了起来。衣带被解开了一半,并不轻柔的吻和啃噬从脖颈间一路往下蔓延。
一般来说前半部分的吻都是褚师于期的需求,而后半部分则是多托雷索求的回报。她的底线是不能做,所以多托雷的欲望要是被勾起来她还需要负责纾解——通过其他手段。
所以在多托雷拉着她的手让她坐起,然后牵着她的手放下探去时她露出了一副略有抗拒的神色,虽然抗拒但却并没有反抗,毕竟这已经是底线上争取出来的最好的办法了。
男性的气息包裹着自己,死死扣在腰上的手让她不能后退半分,多托雷的喘息声就在耳边,情到浓时他还会寻找她的嘴唇。
褚师于期不明白多托雷这种生物会不会在欲中生情,反正他总是演的像真的一样。
结束后他抓着她的手擦拭着,但除此之外星星点点的痕迹无法尽数去除,发生了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再怎么掩饰也只是让一副已经脏掉的画作变得越来越污浊。